吴大黑显然是在指槡骂槐,他眦牙咧嘴,一通恶骂,其目光一直是阴鸷的盯向江白。
还有,秦武绝对不是吴大黑的堂弟。
秦武若真是他的堂弟,被江白伤成这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可吴大黑却半眼也不瞧,根本懒得管他死活。
“哟,大黑啊,这是怎么了?”
走来的一男一女,面目无比傲慢,其中一个,竟然是上官傲。
上官傲今天穿着极为骚包的红丝绸外套,腰间扣着一条镶满美玉的金色腰带,手中还拿着一把山水画的纸扇子,轻轻摇拽,装饰的人模狗样。
“上官兄,不知道是哪个敢做不敢当的龟孙子,把我堂弟毒打成了重伤。”
吴大黑说这句话时,目光却仍然瞟向江白。
“大家都是同府的师兄弟,是谁这样人面兽心,残忍的对同府中人下此毒手?”
这话,出自半边身子皆依偎在上官傲怀里的沈骄骄。
自从跟了上官傲以后,沈骄骄如今也是穿金带银,一身伪富。
今天,她不胖不瘦还算丰腴的身段,穿着一袭锈上红梅傲雪图案的丝质绸衣,姿色倒也还过得去。
只不过,脂粉气极重的脸蛋,却充满了尖酸刻薄,一对春情荡漾的眼睛,奉迎着上官傲。
江白缓缓睁开眼。
先是秦武,后是吴大黑,看来都是上官傲与沈骄骄整出来的。
这一刻,江白内心自嘲一笑,发现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睛。
怎么会跟沈骄骄这样虚情假意,贪图富贵,不知廉耻的女人有过这么一段。
如今,看到沈骄骄,江白心中只有两个字,那便是:恶心!
“哟,刚揍了一条走狗,又来了一头叫叫嚷嚷的恶狗?什么时候我们凌云武府,全是一些疯狗野狗了。”
江白瞟了吴大黑一眼后,道:“秦武那条走狗,我揍的,该揍。而且揍得我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两个字,舒坦。”
“贱东西,你打伤我堂弟,还敢骂老子是狗,今天老子不打碎你满嘴牙,我吴大黑从此跟你姓!”
吴大黑凶神恶煞,好像要吃掉江白一样。
“江白,你过份了。同为凌云武府的弟子,你怎么能如此凶残,把同门打成重伤,你还是人吗?”
沈骄骄添油加醋,要给江白先安上一个凶残的恶名。
“麻烦你和你贴着的人,离我远一点。一股子屎臭味,简直熏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