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汉族,不过,先生,你能救救我丈夫吗?”
草原之风尽量用拉科塔语和黄厉交流,她不知道对方是否听得懂英语,同样,她也不知道这个笼罩在谜团中的男人到底遵循的是什么样的生存原则,会不会把他们全部已经当做了战利品,带回部族处理或者找个交易点卖掉。
草原之风抱着肩头中箭的约书亚,乞求地望着黄厉,这个女人的确很漂亮,不仅仅是以印第安人的审美标准,也是以东方人的审美标准来看,这个女人虽然颧骨高了一点,嘴唇厚了一点,但至少能够打个90分以上吧,难怪会把这个看起来有点英俊的白人给圈住。
黄厉骑在马上不为所动,草原之风看向一旁的白羽毛,白羽毛在这种场合不方便说话,他很有自知之明,他既然是战争之象的弟子,就已经放弃了所谓的同族友谊,而且,他也没有权利要求战争之象为他做什么,于是别过脸去,不再看向草原之风。
草原之风感到绝望,西蒙.金泰尔的肺被打穿了,咳出的血沫显示他已经没救了,而车队唯一的医生霍夫曼先生和他的妻子丽安娜女士也魂归大地,几个女人和孩子全都指望不上,目前这个高大的战争之象,很有可能学过他们部族的巫医神力,也许。。。。。。
就在草原之风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听到了一种从来没有听过的土著语言。
“老爸,她是在求我们帮忙吗?”
“乖,宝宝,我们的药品不多,如果你生了病,我得先照顾你。”
“可是,老爸,那个叔叔如果病了,就没人照顾那几个小朋友了。”
“这不关我们的事,宝宝。”
黄厉从倒霉的玩家那里的确顺来了一些急救和日用药品,可这里是什么地方,充斥这野蛮和疾病的大西部,一点伤风感冒就可以要人命的19世纪,他不会为了约书亚而使用那点稀少且弥足珍贵的药物。
“小姐,仁慈的小姐,求求你救救我丈夫吧!”
草原之风算是看出来了,能够动摇这个大汉的恐怕只有他怀中的那个什么珍宝了,于是她走过来,从脖子上取下一个拉科塔风格的护身符,神情中充满了期望,双手高举着递了过来,呈送到了黄娜娜的面前。
那是一个用北美狼的牙齿,细心打磨后,用染色红绳与树枝编制出来的车轮状的饰品,这种纯手工印第安饰品若是放到文明社会,绝对又是一个值钱的东西,不过,现在嘛,一文不值。
黄厉正准备拒绝她,可黄娜娜一把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