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这个恶人,反正都是志愿兵,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州政府也不用买单。
“无论你们乞求什么样的和平,都必须同士兵们讲,而不是同我讲。”
他伸手指了指谢灵顿,谢灵顿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站起来,朝着回座位的埃文斯行了一个军礼,埃文斯路过他身后的时候小声说:
“别同这帮野人客气,他们已经怕了。”
“如您所愿,先生。”
谢灵顿一瘸一拐地从台阶上走下来,来到白信封的面前,懒得去看这些野人的表情,自顾自地说:
“我不是一名伟大的战争领袖,但在这片区域,所有的士兵都要听从我的命令,我的作战原则是,不论是墨西哥人还是印第安人,都要战斗到让他们放下手中的武器向军队投降为止。当你们决定投降时,安迪少校。。。。。。安迪少校!”
站在一旁傻乎乎的安迪少校连忙走过来,他不明白为何谢灵顿会把他架在火炉上烤,不过这个瘸子脾气古怪,他还是老实一点好。
“安迪少校会在米勒堡接受你们的投降!”
说完这些,谢灵顿一瘸一拐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让一帮酋长们叽叽哇哇地问道:
“他说什么?”
“他是什么意思?”
站在一旁负责翻译的蓝眼睛被吓得六神无主,完了,白人不想要和平,一切都完了,黄厉则闭着眼睛,一脸苦笑,原来结局竟然是这样,原本以为谢灵顿是个战争疯子,没想到的是,整个密苏里州的官员全都是战争疯子。
照例,这次不成功的会面以印第安人被憋了个有话不能说,有理不能讲结束,不知道这样憋下去会不会憋出内伤,白人和印第安人经过了一场牛头不对马嘴的谈判后,依旧照例照相留念,黄厉被强行按在了角落中,和这帮面和心不合的人一起合影,看着周围人人面带微笑的样子,心中却在想,这张照片如果放在后世一定非常值钱,不过现在嘛,可能算是他们这群人的临终合影了。
白信封他们要离开了,大家的脸上都不太好看,几个部落的酋长已经孤立了他,他和蓝眼睛站在米勒堡前,有些形影相吊的感觉。
“我觉得我已经无法用上这块奖章了。”
白信封取下奖章双手递过来,黄厉紧锁着眉头,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白信封见他不接,便把奖章交给了蓝眼睛,并把蓝眼睛推过来靠在了黄厉的身上。
“。。。。。。白信封,你。。。。。。”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