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是问一问,愿不愿意说全凭你的自愿。”官爷儿闲聊般的说出了这句话,纸鸢僵硬了一下,本来就走不稳的步子一下子乱了,纸鸢认命的闭上眼睛,可是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睁开眼睛就映入了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这么激动做什么,不是说了,你想说就说。”官爷儿把纸鸢扶好,轻轻摸着纸鸢的头发,“果然还是个孩子,心里藏不住事,罢了以后就由我来护着好了。”
纸鸢红着脸从官爷儿的怀中出来,小声的说:“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怕官爷儿不爱听。”官爷儿挑挑眉,“那你说说看。”然后不着痕迹的就把纸鸢摁在了一旁的石头上,“慢慢说,我们的时间长的很,不必要着急。”蓝澜在一旁看得有趣,纸鸢这是喜欢上这个官爷儿了是吧?可是……为什么纸鸢和官爷儿相伴这么多年,官爷儿还会想要娶自己呢?这不科学啊,蓝澜想不出个头绪,索性就继续看了下去,蓝澜有种奇怪的预感,自己之所以能够看见这些,一定是未来需要解决些什么,所以自己要好好的记住。
纸鸢绞着自己的衣摆,低下了头,“我名纸鸢,家世不算显赫却也富足安康,祖辈都是皇帝手下做小玩意儿的匠人,因为我这一辈嫡系只有我一个女子,女孩子也素来心细,父亲便在我的脸上划了一道。”纸鸢抬起脸在脸上比了一下,“女孩子没了容貌,自然也嫁不成人,索性也我确实有几分手艺人的天赋,天生喜爱这些东西,嫁不嫁人反而也没了那么重要。”纸鸢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脸上还是带有了一丝的哀伤,她扶着自己的脸,“可是我到底还是个女孩,爱美本就是天性,脸毁了,似乎连梳妆打扮的权利也没了去,家族里面姑娘们争奇斗艳,说不羡慕也是假的,看着幼时的玩伴一个个出嫁,有了归宿,自己除了一把刻刀,竟是什么都不剩了,更别说有人上门提亲什么的了。我想这就是命吧,也就歇了平常女子的那些心思,专心接受家族里老人的技艺传授,十三岁那年便从父亲的手里接过了这家族的担子。”
“可惜好景不长,我接受家族之后没多久,西域有人进贡了一种机关兽,可以自由活动,亦可以听人指令,只是外观粗糙,没了中原的精致华美,皇帝年幼,外戚干政受不了这样折辱,就让我家做出更加精妙绝伦的东西来展示。这本没有什么,毕竟是为国争光的事情,只不过是机关兽,也并没有什么难的。”
官爷儿摸摸纸鸢的头,无声的安慰着这个有些命苦的女孩子,“可是太后却不想这么简单的胜过,而是让我家用纸和竹子做出能够自己飞舞的蝴蝶。”纸鸢呆呆的看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