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坐在座位上,轻轻的擦了擦嘴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谁都看不惯,可是只有你动手了。”
“成功了,你是毁誉参半,失败了你也是落个难堪,这样的傻事,不管你是被人当枪使,还是你自己想的。”
凤瑶歪着头一笑,“就像蓝澜说的,你这辈子,就要和这些打一辈子的交道了。”
“有心机的利用你,单纯的远离你,哪怕不愿,也没有了改正的机会,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做错了。”
凤瑶站起来,拿起自己吃完的碟子和蓝澜那块被酱油污染的蛋糕,“却在也没有了,改正的机会。”
东西放到餐盘回收处,凤瑶有些可惜蓝澜没有吃完的巧克力慕司。
但是和命丧黄泉比起来,一块蛋糕也就不算什么了。
风铎坐在空旷的舞蹈教室里面,明明是舞蹈教室,可是从来都没有人来练习舞蹈,大家心知肚明,风铎在这里。
可是谁都没有来打扰风铎,这是一种诡异的默契,或者说大家根本找不到这间被隐藏起来的舞蹈教室。
蓝澜被孤立,不是因为蓝澜晕倒被风铎抱,而是因为蓝澜被风铎带进了这个教室。
她是那唯一的一个人,因为唯一而特别的特殊。
现在这个特殊的房间的大镜子正在播放一些画面,不是别的,恰好是蓝澜面无表情,看起来有些生气的独自行走的画面。
风铎就这么看着这不怎么有意思的画面很久。
然后让画面消失,“这个时候落单,可并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啊。”风铎身边出现了一盏古朴而简单的风铃。
风铃缓慢的旋转,映在昏黄的镜子中,看起来更是模糊。
“我不相信蓝澜会这么迟钝,所以你是怎么让她一点都察觉不到的?”风铎并不意外自己成了凤瑶利用的枪。
反正这种事情多了,也就习惯了,有的时候风铎甚至会出手帮那个下手的人一把。
但是这不包括凤瑶,原因很简单,这个凤瑶让风铎不喜欢。
“这个啊,并不是什么大事情的,只是我身体里面的,另外一个蠢货不知道我的存在而已。”
凤瑶脸上是恶劣的笑意,“她做了什么我都知道,可是我做了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叫我无期吧,我不想和那个蠢货用同一个名字。”哪怕她是把我创造出来的人,本来只是想要保护自己。
可是谁又能够说的准,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