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婧觅看着那条被夹板和绷带固定的如同粽子一样的伤腿发愁。要说治疗方案,她是肯定有的,但是……从没实践过,就怕有个“万一”出来。
那个汉子很快就发现有人在关注他的伤势了。
“诶诶诶,那个小丫头,你老是往我这条废腿上看什么呢?”汉子叫道:“你这样算是在嘲笑还是在同情?”
“我跟您不熟,既不知道嘲笑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同情从何而来。”林婧觅对他的想法很无奈,她想:是不是受伤的人都心里敏感啊?她说:“我在想什么方法可以把您的腿治好,然后您再上战场完成您未酬的壮志。”
汉子很惊讶:“你怎知我壮志未酬啊?”
林婧觅说:“看您旁边照顾您的都是军官大哥,想必您也是个当兵的,而且军衔肯定更高啦!爷爷说过越是站的高的人越会朝远处望,越是能力大的人志向也越大,作为一个高级军官,您想的大概是建功立业,怎么会甘心屈服于自己的伤势呢!”
“呀,不错嘛,丫头,你这话算是说道我心坎里了。”汉子徐徐道来:“两天前,我**队与虞**队交战,敌方主帅的坐骑毒齿龙角虎把我咬成了这个模样。这两天,从宫中的特派太医到民间妙手我见了五十多个,可是他们一听说我受伤的缘由就都摇头叹气地走开了……”说道最后,汉子地坚强地语气中也不免带了几分伤感。
林婧觅问:“那您自己的想法呢?”
汉子苦笑:“反正都废成这样了,治得好就继续上战场,治不好就退休在家养老呗!这有什么好说的。”
林婧觅说:“毒齿龙角虎的毒性不在于伤人性命而是在于让人的伤口久治不愈……”
汉子很诧异:“小丫头你知道怎么治?”
“懂是懂得,但是不敢说精通。”林婧觅问:“您现在是不是一直都伤口疼痛?”
“是啊,说来也怪,我就是因为疼痛才吃了止痛药没想到反倒比以前更痛了。”
“镇痛药会加强您身上毒素的毒性的。”林婧觅皱眉道:“如果您能信得过小女,可否让小女试一下。”
旁边一个一直旁听而没有做声的胖老头讥笑道:“你这丫头年龄不大口气倒不小,难道太医都治不好的伤你能治得好?”在他心里,太医院就是国家最高医学水平的代表。
林婧觅笑了:“哦?是么?那么,为何许多贵族宁可请悬济阁、全生堂、云连山的医师也不请太医呢?”
胖老头子一脸不屑:“你说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