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一张用于治疗灵兽咬伤的药膏的制作方。”刘大师拿着方子说道:“对于这种药膏,我觉得有必要给它取个名字,方便买家记住啊。”历来有名的药物都有自己的专用名词,而且这些名字一旦得到大众的认可便会家喻户晓。
林婧觅对这个建议表示赞同,她想了想,说:“那就叫它‘狗牙膏’吧?”
“狗牙膏?”刘大师对这个突兀的名字感到莫名其妙:“药方中并没有这一位药材,这也不单单是用来治疗被狗咬伤的药,这样取名不合适吧?”
林婧觅苦笑道:“我呢就是觉得所有有攻击性的灵兽都有狗那样尖利的。可以用来咬人的牙齿,所以才会取这么个名字——总之我也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不如您来帮我取名字好吗?”
“容我想想”刘大师突然想起了一个程序,对林婧觅说道:“在我想出名字之前,我建议你去照你的方子炼制出一些药膏来,到时候好拿给其他人做鉴定,虽然那时你也要当场炼制,但至少可以温习一下技术不是么?”
“多谢前辈指点!晚辈谨遵您的教诲!”
元大师说:“我的炼药房还有完好的药鼎、坩埚和炉子,去我那儿吧,虽然设备不是最好的,但是场地还算整洁。”说这话时她以很明确的责备眼神看了陶馆长一眼,陶馆长很羞愧地把眼睛看向了别处。
元大师没去在意他的眼神,带着林婧觅去了自己的炼药房。
走之前,林婧觅给了爷爷一个眼神,林老爷子立即就懂了。
在去元大师的炼药房的路上,林婧觅瞥见了陶馆长狼藉的炼药房,几个国药馆的小徒正在那里收拾打扫。
“这是我家那位逞能的结果。”元大师说。
林婧觅耸耸肩:“馆长本来就是一个炼药师,再怎么说呢也是实验失败罢了,哪里能说是逞能呢?”
“那可不是一般的试验!”元大师摇摇头:“他是在试炼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