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后,林婧觅跟爷爷说了自己想要考文官的想法,林老太爷非常支持他的想法。
林老太爷介绍道:“笔试的三科是文学、国策与律法、历史,这些年来你随我学了不少,笔试这方面我不担心你;面试的考的是形象、策论和礼仪,提问者与回答者隔着一扇帘子,这种帘子经过了特殊加工,双方都听不到对方的真实音调,和面试者坐在一边的是负责平分和给形象分的考官——这些人分坐在你的左右两边靠墙的地方,他们只会盯着你看和听你说话,他们不会开口说话的。但是这样的注视一般都会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
林婧觅撇嘴:想想这种气氛咯,是不是感觉被六个僵尸看着?
“如果你得到了六个甲,那么恭喜你,你可以跳过正十品考试直升正十品,被录用为最底层的小文吏。从十品其实是个虚衔——是一种表示你可以当文官的资格证明,官府会发给微薄的俸禄,每个月十个金币。参考文官的如果成绩低于四甲二乙,那么就得等明年了;参考武官的至少要得到三个丙三个乙以上的成绩才能继续参加武官考试。”
林婧觅算了一下:“十月二十左右考试,意思是我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准备了。”她的语气中不带任何表情,因为她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紧张。
“大概明天或者后天,各地的县衙就会开始公布招考告示、考生也要开始报名了。”林老太爷推测说。
刘校尉也把自己要参加武官考试的消息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你是哪根筋突然开窍了?”坐在正座的中年男子一脸疑惑:“前段时间我叫你考你都说不考的。”
“我就是想考而已。”
“而已?”刘魁觉得挺有趣的:“武官考试之前要先文官考试合格,就凭你那点墨水和才学你觉得你能过关?”
“我可以赶紧背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心是虚的。
“背了你就能过?”
“能!”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林婧觅他就忍不住说了一句坚定的满话。
刘魁也是惊呆了:“你小子哪来的自信啊?”
“我跟朋友约好的一起参加考试了,我觉得我们相互鼓励一定可以过关的。”
“朋友?”刘魁一怔:“男的女的?”
“女的。”回答这两个字时显然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这种情感变化立即被刘魁捕捉到了。
刘魁恍然大悟:“我就说呢——一个男子如果突然间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