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满广场的女性，林婧觅说：“没准今天我能碰到几个女神呢！”
“也可能是男神。”虎赛男揶揄道：“男神也可以变成女人的模样，更关键的是他们这么做了你也认不出来。”
林婧觅好奇地问：“会有男神看上人类女性吗？”
“当然会有的。”虎赛男说：“五百年前的六界之乱使得神界放松了对神祇自由恋爱的控制，结果人类的世界里，包括修真界和凡界都有神裔，甚至还有神与妖结成了姻缘——但是毫无例外的，所有越界结合的后代都被自然法则所诅咒，他们都没有既定的寿元，随时可能会死，不得不靠积累功德获得继续生存于六界之中的资本，因此他们即便有过人的能力也无法做坏事。”
这种为了自己能活下去而积累功德的法则，林婧觅总觉得怪怪的。人类积累功德是为了让自己和子孙后代福泽更多，而他们确实为了生存——不过终究都是为了自己和家人。
林婧觅问：“你见过神裔吗？”
“没。”虎赛男看出林婧觅对神裔的同情：“神裔的血脉诅咒会随着世代的传递而递减，所以，神祇的后人一般都很喜欢催促子女结婚生子～”
林婧觅突然想到了一本书上的内容：“可是我看到过，神界与魔界结合的后代似乎是不受诅咒的。”
“那是当然咯，神是正的极端，魔是邪的极端，正邪折中之后的结果更近似于中间的种类——也就是人。”
林婧觅被一个卖精灵药瓶的女人摊前的图画吸引住了：一座延绵不绝的黑色海涯边有一个茅草屋，茅草屋上站着一只乌鸦，茅草屋旁边长着一棵特别大的黑叶子树，树上结满了闪着光的绿果子，旁边的海是火红色的，里面冒着泡。
“众生树？”林婧觅看到那棵树时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曾经在哪里知道的这个东西。
“那是什么？”
“那树上的绿果就是传说中能解除越界结合后代血脉诅咒的众生果。”林婧觅看着画上的果子，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她继续说：“果树的主人是上古神祇灭世神，六界之内鲜少有人能找到那里，即便找到了那里，也未必能拿到果实，而且似乎只有灭世神本人才能采下那果实并赐予请求之人。”
虎赛男说：“显然，画这幅画的人就到过那里，而且还活着回来了。”
“你们到底在看什么？”女摊主有点生气，因为这两个不买东西的人站在面前挡着别的客人看商品了。
林婧觅笑着问：“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