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物品无法隔绝灵气,玉石却可以,越名贵的玉器隔绝灵气的效果越好。但严冬寒没有名贵玉器,他只有他父母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一枚玉牌。玉牌很普通,有两寸照片大小,玉色驳杂,看着不像什么名贵的东西。而且这枚玉牌除了右下角阴刻了“窃缘”两个字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了。
昨晚严冬寒最终确认他的气海根本没有办法留存灵气后,他很平静的用锋利的陶瓷镰刀划开自己的气海位置,然后把提前准备好的玉牌埋了进去,最后用针线将伤口缝了起来。
没有医生,没有专业的工具,连麻药都没有,严冬寒自己做完了这一切。这样子真的很疯狂,但对一个一无所有,又将近绝望的普通人来说,这样的疯狂与痛苦根本不值得一提。
成功了没有?严冬寒不知道,他的肉体是很坚强,但他的神智没有坚持到最后。缝完伤口的最后一针时,他昏迷了过去。
等大雷雨把严冬寒浇醒时,他的身体已经疼得没有多少力气,他回到田间小屋后又一次晕了过去。
严冬寒第二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好在他的排号比较靠后,还有机会清洗身体,好让自己不会露出太大的破绽。
如果是平时,严冬寒从灵植峰到灵阳峰,就算抗着三四百公斤的灵麦袋子也只要二十分钟,这是他整日劳作和每天食用灵麦带来的好处。
但今天,严冬寒强忍着小腹处的疼痛,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走到灵阳书院的操场。
昨天晚上那个疯狂的计划成功了没有,现在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不管怎么说,试验一下才会真正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天堂?或者地狱?
严冬寒摘掉兜帽,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轻轻的点向测试灵石。
记者席,沈霞的助手张佳一在摄像机的监控镜头前看着严冬寒苍白的脸色,她有些担心的问道:“霞姐,严冬寒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啊!你看他脸色那么苍白,是不是生病了?”
沈霞也看到了严冬寒的脸色,她更细心的注意到严冬寒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小腹处,而他探向测试灵石的右手则是颤抖个不停,差点点不到测试灵石。
沈霞的脸色十分凝重,她轻声道:“严冬寒不是生病,看他的样子大概是受了什么伤。听说他现在一个人住在灵植峰峰顶,或许是被什么野兽伤到了也不一定。”
张佳一惊声道:“啊?那怎么办?要不别让他测试了,还是赶紧包扎伤口要紧!”
崔成的助手老李在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