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主任了,专门上峰顶来为他祝贺,这礼遇太过,严冬寒有些承受不住。
长松道长洒然一笑道:“客气什么,你我山上山下相处也两年有余,些许事物不值一提,不要做些推来让去的俗事。”
严冬寒不想被长松道长小瞧,也就不再推拒,转而问道:“道长费心了,多谢,多谢。道长深夜来此,是……”
长松道长没等严冬寒试探的话说完,笑骂道:“就你这小子多心,给你送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个酒友罢了。以前你还没有成年,而且每日辛苦劳作,想必是没有心情品尝美酒。现在你已经成年又被书院录取,就不必像以前那般辛苦,有什么事情看开一些,偶尔醉上一醉,也就过去了。”
严冬寒沉默一会儿,黯然道:“下午的事,道长听说了?”
长松道长颔首道:“恩,下午你过来请假,我就见到你身上的伤痕,后来听学员们说起下午在操场发生的事情。这次过来,其实也不是为了劝解你,只是觉得你现在的心情喝上两口比较适合。”
严冬寒低头想了想,拔开塞子又喝一口酒,细细口味一番,却感觉没有第一口那么火辣,反而有一些甘醇的回味。
呵出一口酒气后,严冬寒赞道:“确实是好酒,不知道这酒什么名字?”
长松道长从身后又拿出来一个葫芦,对着葫芦嘴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后得意道:“酒名‘别红尘’,取离别红尘之意,用我亲手培育出的灵植高粱酿成。不过,由于是今年新酿,还有些燥气,有个十年八年的陈放味道才会更佳。”
“‘别红尘’,嗯!酒好,名字更好!”
……
两人边聊天边喝酒,不知不觉中严冬寒就有了一些醉意,他感慨道:“道长,你说,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公平的事?”
“公平?你心中的公平是什么?在你受到责罚时,所有跟你一样犯错的人都必须要受到同样的责罚吗?”
长松道长似乎也有了醉意,说话都有些迟缓,但话语中的条理还是极为清晰的。
严冬寒听长松道长话里有话,疑惑道:“怎么,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吗?”
长松道长问道:“那我问你,你们体术班谁个子最高,身体最壮实,看起来最有威胁性?”
严冬寒迟疑道:“你说的应该是我吧?但这个跟公平有什么关系?”
长松道长朗笑道:“当然有关系,你个子最高身体最壮,让你们教官都感到有威胁,他想拿人开刀打杀威棒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