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午夜的时候,严冬寒起身离开宿舍。刘副所长察觉到动静也只问他了去做什么,听他说睡不着想要转转,便不再言语,并没有限制他出门。
严冬寒这么多年习惯晚睡,虽然昨天晚上折腾半宿没合眼,现在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还是睡不着觉。再有一个他也想尝试一下在这里打坐一番,说不定还有可能突破呢。
走走停停,严冬寒不知不觉中就又走回到下午察看到问题的灵麦田。他这两年多一直都是在灵麦田里打坐,还是这种地方给他的感觉最为舒适。
严冬寒四下打量一番,现在已经是午夜。十五的月亮本来是很圆很大的,但现在天空中不见了月光,能看到的只有厚厚的云层。他所在这片灵麦田里非常安静,正适合打坐。
想到即做,严冬寒毫不犹豫的在地标石牌下盘膝坐在地上,运起吐纳功法。
点点金色的灵气从四肢百骸渗入体内,再缓缓汇入气海,还是这各熟悉的情景。但让严冬寒感到失望的是,同样熟悉的情景又一次发生,气海处的玉牌跟前两天一样,不再有任何反应,放任所有的灵气从气海破损处像泉水一样流出。气海深处的七色灵气也同样没有一点要融合的意思。
看来缘法也不在于换个地方吸取灵气,或许是自己思路不对吧?
严冬寒很是苦恼,他的体质跟平常人不同,修炼出灵气的方法更是异于常人。虽然说修炼灵气甚至得道成仙是件很私人、很具有个性的事情,别人走的路子未必适合其他人。
但个性到严冬寒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地步,不仅找不到“路”,也找不到人可以学习。以至于他到了现在没有办法突破的时候,想找个类似的例子参考都找不到,这就有些让人无话可说了。
严冬寒收了功,静静地坐在地上苦思冥想。四个多月的时间,他在书院里学到了不少修炼的知识,也读了为数众多道家佛家经卷典籍,连某些流行在网络上的修真小说也看过一些,但也没有发现过跟他情况类似的例子或者人物。
不过,也不是说一点启发都没有。严冬寒记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说修炼本是一件逆天改命的事情,如果事事顺应天意,反而得不到正果。原话怎么说的还有后面是不是还有其它的话,这些他是记不得了,毕竟他的语文底子太薄,对文字上的事情做不到过目不忘。
但严冬寒还是把这个“逆”字记下了,这个他深有体会,他把玉牌缝进体内妄图堵住灵气漏洞,这就很是符合那个“逆”字。如果他要不逆,他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