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寒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动作太轻了。
严冬寒胡思乱想没几分钟,陈院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开门见山道:“小严啊,我叫你过来是想问问前天小河村的事情。”
严冬寒拘谨道:“陈院长您尽管问,有什么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院长轻声笑道:“小严你不要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一些跟我有关的私事。”
“好的,陈院长。”
严冬寒松了口气,他有点害怕陈院长问他是怎么从那个幻术迷境中脱身的,那关系到他的修炼秘密,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陈院长。
陈院长扶扶老花镜,温和道:“我听长松道长说,你们在派出所里见到了一个老式手电筒,你能不能描述一下那个手电筒上面的画面?”
“我不太会描述,能不能让我借您一根笔把它画出来?”
严冬寒大着胆子接过陈院长递过来的笔和纸,用了两三分钟才把当时看到的三个小人画了出来。他的画画功力有够拙劣,足可以跟五岁小孩儿的涂鸦相提并论。但是还别说,这样的画画水平倒是把当时的天花板上看到的画面表现的十分传神。
陈院长拿起画纸,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他慢慢的把老花镜摘下来,用手使劲的摁着眉心。
又过了一会儿,陈院长怅然道:“时间太久了,有些东西记不太清楚。不过这下面两道线,我还是记得很清楚。当初悠悠每次画画都说要给爸爸画两张嘴巴,一张说话吃饭,另外一张嘴巴专门夸奖她听话。”
“我……”
严冬寒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第五个手电筒出现的诡异,来历更诡异。现在连陈院长都证明玻璃上面的画面确实是陈悠悠画的,但问题是,那个手电筒应该肯定是陈悠悠的陪葬品,它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何成魁手里呢?
一直站在客户前默不作声的长雨真人忽然开口道:“陈悠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