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感情没增加不说,还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敌意!如果说前几年是因为年纪小,又被老家伙挑唆说要跟他争家产,现在都已经三年过去了,怎么着也该长大点、懂事点吧?怎么这小子还这么跟自己针锋相对,真是莫名其妙!
思及此处,严冬寒便毫不客气抬手打断乔冠洋道:“乔冠洋!谁告诉你我是来混饭吃的?你们是叶小姐的朋友同学,我跟她同在灵阳书院学习就不能称上同学?你们有带礼物来给她庆祝生日我就不会带礼物来?”
严冬寒停顿一下,凑近乔冠洋恨铁不成钢地低声道:“乔冠洋,论年龄我比你大,论身份咱们是嫡亲的表兄弟。在家里也就罢了,在外人面前你还受人挑拨针对我,过了这几年你还是一点没长进,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么?”
“你……”严冬寒声音虽小,却是句句都刺进了乔冠洋的心里,让他羞恼异常。他想反驳,却惧于严冬寒往日威势,嘴里只讷讷几声便低下头没了声息。
啪啪几声掌声过后,临桌一位身穿银灰色西装的年轻客人朗声道:“这位严兄弟大庭广众下上演一出代父教子,真是好大威风、好大气势!不过那些都是你们家务事,我们这些外人不便评说。我只是有些好奇,严兄弟自称灵阳书院学员,不知你如今修为是何境界?还有你说带有礼物,不知道能不能让兄弟们见识一下?”
严冬寒怒极,暗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呐!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们了,怎么还一个个的揪着不放了?他冷声道:“你又是哪位?跟叶小姐又有什么关系,我送给叶小姐的礼物你有资格拆开?”
穿银灰西装的年轻人嗤笑道:“路不平有人踩,单纯看不惯你欺负人而已,我是谁你不配知道。怎么着,礼物不敢拿出来,怕丢人是吧?”
我擦,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严冬寒被银灰西装的强词夺理给惊呆了,尼玛!怎么就成了我欺负人了?还要你打抱不平?谁欺负谁只要带眼睛的都能看到好吧?他被气的笑出声来,道:“哈哈,路不平有人踩?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把沆瀣一气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哼!藏头露尾的家伙,我带的什么礼物你也不配知道,还是找个老鼠洞里歇着吧!”
别看严冬寒平时表现的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真要惹恼了他,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以一个十二岁少年的身份,跟乔老太爷爷仨斗个不亦乐乎。要知道当时他可是在乔家,那是人家的主场呢!
银灰西装在葛泉当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