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马和纱道:“小木曾你只是过分的夸大的抬举他了。那家伙才不是那么有能耐的人物呢…”
小木曾雪菜道:“所谓抬举,本来就是过分夸大的呀?”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小木曾雪菜笑道:“还有,你可以叫我雪菜噢。”
冬马和纱道:“…小木曾你还是不要继续被北原荼毒下去了。会养成他那种爱挑人语病的鬼毛病的。”
小木曾雪菜道:“…呐,冬马?你其实也一直都在忍耐吧?”
冬马和纱道:“怎么可能。话说为什么我需要…”
小木曾雪菜道:“你在配合着北原君的吉他弹哟?”
冬马和纱道:“………啊。”
第一音乐室里,北原春希合着冬马和纱的钢琴声逐渐找到了节奏道:“好,这次一定要…”
然后冬马和纱的钢琴声突然向猛踩了油门般变得飞快。
北原春希一脸懵逼道:“呜啊啊啊!?”
………
又是电车上,北原春希默然无语。
冬马和纱同样默然无语
今天,也是晚上八点。
开始练习已经三天了。
每每遇到巡查,北原春希都对巡查的警卫说:“这又是冬马女士的女儿啊”——三天来可谓是将这份人面给揉烂揉碎了,才得以把冬马家的威武最大限度的利用了起来。
冬马和纱打了个哈欠道:“哈…”
北原春希问道:“累了?”
冬马和纱道:“完全没有。”
北原春希道:“我倒是有点…”
冬马和纱道:“这种事你早说啊。…我也有点累。”
北原春希道:“干嘛连这种地方都要死撑面子啊?”
还是跟往常一样,三人一起走过那条漆黑的小路,到车站前送走一人,剩下坐上电车的那两个人,跟往常一样进行着没有起伏的对话。
北原春希也打了个哈欠道:“啊啊…”
冬马和纱道:“你没睡好啊?”
北原春希道:“一直都这样的。…只睡四小时左右。”
现在北原春希彻底丢掉了功课以及一堆人的拜托,空出的时间全部都花在练习吉他上了。
昨天晚上,北原春希在床上醒来的时候,貌似是抱着吉他整个一团卷在被子来着。
冬马和纱道:“什么啊,不是睡得挺好么。”
北原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