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更加豪华的器材,那些器材都如实的说明着这间房间的用途。
说起来,这比武也他们最近还没怎么使用过的,那个近场的外租录音室要高大上多了…
冬马和纱解释道:“原本是某个世界闻名的艺术家自己弄的,后来我母亲便将这个家宅兼录音室给买了下来。”
北原春希道:“…艺术家是?”
冬马和纱淡淡道:“我刚才就说了,“某个”。”
北原春希道:“其实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吧肯定是这样没错吧?”
当她说出了“世界闻名”这种话的时候…
话说回来,冬马的母亲也是个名副其实的“世界闻名的艺术家”呐。
冬马和纱道:“因为已经很久没有用过钢琴之外的乐器了,所以昨天叫了专业人士来做了维护。嘛,总算还是勉勉强强能够用的样子。”
北原春希感慨道:“明明是个学生居然…”
冬马和纱道:“要是觉得不甘心的话你也去被父母扔下不管试试。”
北原春希道:“不要若无其事的就提起这种话题嘛,好沉重。”
冬马和纱道:“那就别这么若无其事地吐槽。”
北原春希认真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要道歉了噢?我可要跟你道歉了噢?会把气氛弄得很尴尬的噢?”
冬马和纱无奈道:“………开始练习了,练习,就如北原你所愿,和你合奏到你满意为止。”
北原春希一本正经道:“拜托你了!…冬马老师。”
冬马和纱道:“哼~。”
能够涉入到哪个地步,又该在哪个地方撤回,虽然对北原春希而言还是像走钢丝一样相当难把握。
或许,北原春希只是和往常一样,涉入到不能更深入为止,只是对方的容许范围扩大了而已。
即便如此,冬马和北原春希的对话,还是像他从春天开始就一直希望的那样,渐渐地,开始合拍了。
………
然后两人总算是开始了正经的练习。
冬马和纱道:“喂,弹错了。”
北原春希道:“我、我知道的。”
冬马和纱道:“啊~啊,这次是走音了。”
北原春希道:“是、是你那边越弹越快了吧…”
冬马和纱道:“那下次开始要不要用上节拍器?”
北原春希默然无语。
冬马和纱一直都在盯着北原春希看,还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