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从睡梦中苏醒后。
北原春希呢喃道:“唔…嗯?”
醒来之后,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灯光明亮的白色房间。
直到刚才为止还在弹着的吉他,现在已经在他的手臂里变成了抱枕。
北原春希喃喃道:“糟了…睡着了。”
北原春希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头脑已经开始清醒,他发现了光是意识到“醒来了”这一点本身,就已经是一件无比糟糕的事情了。
北原春希打了个哈欠道:“唔啊啊啊啊啊~,差不多该回去了…冬马?”
北原春希舒展了一下因为睡地板而变得僵硬的脊背,把吉他放入箱中,终于向四周看了看。
钢琴前早就已经没有人影。
说到底,整个房间里除了他之外都再没有别人了。
北原春希喃喃道:“麻烦了呐…”
他勉强支撑起因为半醒不醒而显得慵懒的身躯,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或许,末班车早就已经开走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深夜的出租车费,对于学生来说是最切齿痛恨的了。
北原春希喃喃道:“…而且连手表也坏了。”
对着正指向着完全不对的方向的指针,北原春希一边抱怨着,一边吸着久违了几个小时的地面上的空气…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北原春希道:“啊。”
然后,他就遭遇到了不管怎么考虑都不能看到的情况……
冬马和纱惊呼道:“…!北原!。”
北原春希连忙道:“等等冬马!我发现我现在有很多很多的问题要问,我能一个一个问吗?”
冬马和纱道:“在问别人问题之前先给我转过去!。”
北原春希连忙转过身道:“啊、嗯…还有,我刚睡醒所以还很混乱。希望你能够稍微谅解一下。”
冬马和纱抓狂道:“这种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北原春希松了口气道:“…呼。”
他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大饱眼福…呃不是,是冲击性的光景,好像藏到了门的后面去了。
冬马和纱喃喃道:“真是的到底什么和什么啊…只不过是在自己家里洗个澡为什么我要遭这种罪…”
啊,衣服摩擦的声音…
北原春希问道:“那、那么…首先是第一个问题…现在几点了?”
呃,这一类的烦恼,现在还是都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