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吕布远去了多时,周仓突然回醒过来,失声大叫道:“老裴,你说刚刚那人是不是吕布?”
“吕布?不可能,吕布不是惨死在白门楼上了嘛,再说了,吕布可是嫉恶如仇,孤傲惯了,怎可能放过我俩,我虽未曾见过此人,但传言此人:身长约丈,威武不凡,善使方天画戟……啊!刚刚那贼将马背上挂的好像就是方天画戟,他娘的不会真是吕布吧!”
裴元绍惊声叫道。
周仓缓缓道:“老裴,如今不是考虑此人是不是吕布,而是他如何得知公子在里面!”
裴元绍一拍脑门,慌张的道:“按理说不可能呀,知道此事的只有几个人,难不成我们的人里面有奸细,如果真是如此,我们也该下狠手清理一番了!”
周仓摇头叹气道:“此事还不能妄下定论,我们还是先进去将此事禀报给公子吧!
院落中最里间的厢房中,一清秀俊朗的书生模样的小生正孜孜不倦的参阅着手中的竹简,好似里面有道不完的天地玄机一般,对于外面发生的纷争一概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周仓恭敬的拱手道:“公子,出了一点状况,可能我们要耽搁几天才能离开厚丘了!”
小生抬起头来,眉目如画,神色微微一顿,低声道:“周统领有话直说!”
周仓回道:“昨夜厚丘异主,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了,如今是贼寇陈兰霸占了县城,中间发生了纠纷,刚刚有一将军让我们落夜前去城东军营,估计我们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小生叹息道:“事已至此,你们便去城东军营一趟,不用照看我!”
裴元绍嚷声回道:“可是那贼将点名让公子你也去,估计不想善罢甘休,公子,不如我们杀出城去,等聚齐了弟兄在回来报仇雪恨!”
小生摇头道:“裴统领稍安勿躁,我们一行极其隐秘,估计这其中可能真的存在误会,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城东军营一趟,便有老两位统领了。”
周仓迟疑不决的道:“公子,我二人性命事小,可你关系着整个黄巾的生存之道,万不可以身冒险,大贤良师对我活命之恩,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步入危险之中。”
小生慢条斯理的收起竹简,举止文雅如有春风,细声回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有些事已然成了定局,我们就是在极力追捧也改变不了失败的事实,死生何足惧,况且有两位统领在,这厚丘城还不足以让我们寸步难行吧!”
裴元绍老脸拉的更黑了,叹气道:“公子有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