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过往,也看到了很多不同。一个十岁的修徒,一个聪慧、机智的少年,一个拥有纯阳至阴体质的人,所有的这些居然同时附着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他的未来是重复着别人的故事还是有着更宽广的天地、、、这些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很值得期待、、、
——翼淮,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净虚前辈默默的在心里说着。这是他的愿景,也是他的期待。
此时此刻,晋国的王宫内,一个满头白发的妇人正跺着拐杖训斥着底下一帮人:“一群废物,真是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你说你们还能干点什么?”
“臣罪该万死!”底下一帮锦衣卫跪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响头。
“我儿都出走好几天了,你们到现在才来告诉我。要不是今日我来晋文殿,你们还想继续欺瞒着哀家是不是?”老妇人气得说话的声调都在颤抖。
锦衣卫们相互看了一眼,领头的陈子楠率先开了口:“臣不敢,这几日殿下称病,不与早朝,成日在议和殿静养。微臣也是今日才发觉有异,刚想禀报太后,不想太后亲自来了。”
“大胆!满口胡言,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犯的是什么罪!欺君之罪!殿下能砍你的头,哀家就不敢?!”太后严厉地叱喝着。
“微臣该死!”
“陈子楠啊陈子楠,尔等身为锦衣卫统领还真是胆大包天,这等事儿岂是儿戏!要不是看在你是功臣之后,哀家还念旧,你今日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陈子楠跪着,深深地把头埋在了地上,此刻的他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算了。晋宣王出去微服私访,临走时特地交代周围的人不许走漏消息,违者灭九族。现在太后来了,这下全完了,左右都是一个死!这黑锅还不得不背,他心里喊着冤枉可是嘴上却不敢说,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如何个死法!
王太后皱着眉头目光扫视过底下的众人,整顿一下情绪:“国不可一日无君,此事要是传出去,那整个晋国将受乱于危机之中,到时各大势力妄加揣测,朝纲絮乱,外部势力更是蠢蠢欲动,内忧外患之下,晋国危矣!尔等可曾想过!”
“微臣知罪!”
“知罪?知罪你们就不会合计着来欺瞒哀家!尔等莫非觉得哀家上了年纪就老糊涂了?”
“微臣不敢!”
“好一个知罪,好一个不敢!这官腔打的一套一套的,尔等这都敢明目张胆地明知故犯!哀家也只能见小暗大地暗室欺心了是吧?!”
陈子楠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