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2岁从大学毕业,进入农村基层工作,用了5年的时间从一个办事员变成副乡长,在副乡长的位置上又坐了5年,调到镇上,镇上工作了4年,调到了区财务局任副局长,2年之后提正,第三年调入区组织部,然后是副区长,区长。我用了25年的时间从一个办事员到区长,在整个大汉王朝的体制中,我的速度不算快,但是作为一个没有人任何背景的人来说,也绝对不能说慢,应该处于中上水平。请问你今年多少岁,大学毕业没有?用了多少时间坐上了天风省省长的位置?”张泉深额头广阔,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语速不快,抑扬顿挫,有种金属的之感。盯着人的时候,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1.7米的个子,估计因为粮食缺乏,身形偏瘦,但是不会给人柔弱之感,相反,皮肤略显黝黑,看起来跟一块反复打磨的精铁,坚不可摧。
“我今年20岁,大学上了一个学期,还不满,就谈不上毕业了。从乱世开始到现在,两年多吧,我坐上了天风省省长的位置,当然,省长是我自己封的。”刘危安道。
“20岁,是一个最有创造力的年龄。20岁,真年轻啊,比我儿子还小两岁。”张泉深感叹。
“就是因为有很多不足,才需要向前辈们请教。”刘危安姿态放的很低。
“刘省长的来意我已经明了,大家时间都很宝贵,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刘省长能够在这乱世中,为人民的生存出一份力量,我很感动,也代表人民感谢你,不够合作就免了。国家自有法度,我不可能和你合作的。”张泉深的态度很坚决。
“合则两利,我不明白张前辈为何拒人于千里之外?”刘危安邹眉,来的路上已经预感此行不会那么容易,但是还是没想到张泉深会拒绝的如此干脆和坚定。
“敢问刘省长只是单纯的合作?没有抱着吞并我玉山区的想法?”张泉深的目光锐利无比。
刘危安的眉头邹的更深了。
“我能说一句话吗?”黄??突然出声。
“请讲!”黄??没有介绍身份,张泉深也不清楚黄??的身份,但是刘危安一行人,只有刘危安和黄??两人坐着,剩下的黄金级高手都站在背后没有坐的资格,凭此一点,张泉深就不敢轻视黄??。
“我不清楚张区长合作的标准是什么,但是很显然,短期内,滨州道内是没有人有和他人合作的预想的,如果玉山区不被他人吞没,还能存在多久?”黄??问。
“如果灭亡不可逆转,但是我们会尽最大的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