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要听吗?”见卢医生凑那么近,文琪有点不自在。
“当然,那有助于我识读她的内心活动。”卢飞离她的脸更近了,并眯着眼看着她,这让文琪更加忐忑起来。
“是不太好的词,我看……不要了吧。”文琪说着,将身子用力往后靠,却发觉后背已经抵到了椅背,再也无法后撤。
看到姓卢的这么色眯眯的眼神,苟健真想一拳打过去,就算你是文琪的心理医生,也没必要对着自己的病人摆出这么一副迷媚讨欢的表情吧?无奈自己控制不了这身体,否则他保证这姓卢的下一秒就倒在地上。
“没关系,我说了,我想识读她的内心活动,告诉我吧。”说着,卢飞终于放下身姿坐了下来,却又突然握住文琪的右手,将它摆在自己掌心,捏了一把。
这举动把文琪吓得不轻,她猛然抽回自己的右手,拍着胸口娇嗔:“您吓到我了!”
“哈哈,胆儿这么小吗?”卢飞玩味儿地看了一眼文琪,然后浅浅吸了一口电子烟。
“尼玛的臭流氓,你摸人家手,还有理说人家胆小了?”文琪突然张口对着姓卢的咆哮,并引来了周边好多服务生的侧目。
此时的两人缄默不语,只能感受到时光正随着脚下的车流默默远逝。满脸呆滞的文琪,歉意地看着卢医生以及他脸上浮现出的惊愕。
半饷,她才张口向卢飞道歉道:“对不起,卢医生,刚刚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在说话……”
“没事!感觉出来了,”卢飞说着,拿起湿巾擦了擦自己鬓角的冷汗,又道,“她不像你,也不太像文琴。”
“也不像文琴?”文琪听闻捂住自己的嘴,不可思议地问。
“不过你不用过分担心,因为维持了十几年的双重性格,一般不容易进一步变成三重人格或者多重人格。就是想问你一下,最近你或者文琴有受到过什么精神上的刺激吗?”
“我一切如故,好像没有受到什么压力。文琴的话,我也没发觉到她在日记里的变化,要说在精神上有什么羁绊的话,应该是和苟健的感情了。”文琪陈述道。
“那你密切关注下文琴在日记里的情感变化。夜里,你也适当地呼唤一下她,和她在精神层面上有深入的交流,帮助她度过感情上的挫折。”卢飞说着,将眼镜摘下,用湿巾反复揉擦。
文琪听闻点了点头,说道:“要真是苟健的原因,害她分裂出新的人格的话,我一定要把那小子碎尸万段!”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