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谢婷姐对我的搭救,要不是她这辈子我就算活着也只能在轮椅上渡过了,我把大致的情况告诉了婷姐,婷姐点了点头:“陈平,向太东在西街这边势力很大,你们想要报复他单凭你们几个人很难,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
我并没有接受婷姐的帮忙,打架这种事那是男人干的,我怎么可能让她帮我。
套用黑子的一句话:从哪里跌倒就得从哪里爬起来。混这一条道,靠的就是谁比谁很,谁比谁砍的脑壳多。
虽然俗是俗了点,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向太东昨天怎么对我的,我发誓,我一定要百倍千倍的还他。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有一天会跟道上的人发生矛盾,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走上这条道路,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婷姐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每天都守着我,我醒来的当天她就托人给我们找了护工,让我安心留在医院养病,说有空会过来看我的。
她这一走就走了三天。
这段时间,我身体恢复得不错。最起码能自个下地行走了,就是手上的伤还未好全,医生说还得要四五天左右帮我拆石膏。除了输液的时间外,剩下的时间我一个人待病房里太闷就会过去跟黑子他们吹牛打屁。
婷姐给我们找的护工都是男护工,除了工作以外,护工们很少说话。
经过这几天,黑子他们也好转了不少,吹起牛逼来一个比一个叼,全然忘记了身上的伤。对他们来说挨打和打人已经习惯了,只要把场子找回来就成。
期间黑子还想着那个黄老板怎么说不看僧面也看在跟他这一年的份上再不济给他点医药费什么的,可惜三天了,别说黄老虎的钱了,连人影都没见到。黑子气得直骂黄老虎他老娘。
黑子这人脾气倔是倔了点,但心底不错。本来我不想把黄老板那事告诉他的,但是现在看来,根本没那必要。
我抽空把黄老虎跟王悦之间的破事告诉了黑子,还把录下来的音频拿给他听,听完黑子顿时就炸了,那时候他还输着液,丫的拔了针管火急火燎的就要去找黄老虎算账,扬言要砍掉这对狗男女的脑壳。
最后还是我左劝右劝才把他拦了下来,妈的,伤都没好透,现在找人去报仇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我一番大道理把黑子说住了,答应他等出院以后一定想办法弄死这对狗男女。
眼看我输液的时间快到了,我嘱咐阿乐他们看好黑子才出了病房。
输液对我来说就是打盹的时候,护士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