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既然事情已经出了,焦急也没有,等医生怎么说吧。这件事我一定会给簸箕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你们留在这也没用,先回场子里去吧。”
“平子,这事我琢磨着肯定是凌晨时候才发生的,凌晨以前簸箕都跟大牛在一块儿,不可能会出事。估计被人踩了点,下的黑手。”黑子补了一句。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很明显,这事儿肯定是有人故意干的,具体是谁还得等簸箕从手术室里出来当面问问他情况。不管是谁,伤了我陈平的兄弟,这笔账就特么得算!”
我们一直在手术室外等了将近两个多钟头,手术才结束,医生刚出手术室,我连忙跑上前去问医生簸箕情况如何。
医生说命是抢救回来了,具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还得观察。
我松了口气,只要命保住了,就有希望。
簸箕一连昏迷了一天一夜,才悠悠转醒过来,他醒过来的时候是晚上十二点多,那个时候我还在夜总会里,照顾他的兄弟给我打了电话,我才赶了过去。
“陈,陈哥。我-----”
“好了簸箕,刚醒,先歇息一会儿吧,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