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戏,想着角色,他出戏也慢。
突然,有刺耳的声音,他凭直觉侧过头躲过,张开眼睛见到寒光一闪,他只手撑地翻身跳到别处,拔出腰上的软剑还击。
那人偷袭不成,倒也没有意外,手里的子午鸳鸯钺瞬间出手,割向安逸宸的喉咙。
这子午鸳鸯钺是有名的短兵刃,一对子午鸳鸯钺开合交织,不即不离,用起来千变万化,随心所欲,步走八方,诡异莫测。
这个兵器安逸宸认得,这个兵器的主人安逸宸更是不能再熟悉,两个人已经打了无数次,谁也不认输。
短冰刃只要不让他近前,他自然就没办法攻击到自己,可是这个人步伐诡异,偏偏粘人粘得很,他占不到便宜,但也吃不到亏。
这人的子午鸳鸯钺几次扫过他的颈间,寒气逼人,他都险险躲过,而自己的软剑也几次要扫到他的要害,却都被这个人躲过。
“真是冤家路窄,你又来做什么?”安逸宸牵制住那人,眯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