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大户里的明争暗斗不仅仅是停留在上层,就是最底层的下人同样腥风血雨。
纸鸢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哪里说得出比这二人更刻薄恶毒的话,当即只能站在原地呜呜的哭了起来:“少爷不会死,那个杨神医是好人,你们不要污蔑他…”
到了这个时候,纸鸢没有个自己辩解,反而只说杨厉是好人。
已经来到门口的杨厉听得一阵欣慰的同时,肚子里的怒火也是嗖的一下窜到了头顶。
当即哐当一声踹开厨房的大门,冲上前去,也不管刚才的话到底是谁说的,反正厨房里除了纸鸢之外就只有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冲到灶台前面,甩手就给一个大约有三四十岁的婆子一个大大的耳光甩到脸上。
眼睛里全是狠辣:“去尼玛的…几十年的光景全都特么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拿点吃食怎么了?她要拿点吃食怎么了?有没有想过,若是你们自己的女儿,别人这么说她会是一个什么感受?你们脑子里整天就只有那点事儿吗?”
下人终究还是下人,面对杨厉那双熊熊燃烧着怒火的眼睛,那个被打了的厨娘硬是缩着脖子一声不吭。
倒是不远处那个年龄更长一些的婆子稍一愣神,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硬着杨厉冰寒得目光,她冷哼一声,有恃无恐的说道:“有胆啊,小子,敢跑到知府大人家里来动手打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赵婆婆,他不是故意的…”
纸鸢也是被杨厉突兀冲进来打人给吓得一愣,不过随即听见赵婆婆的话她顿时就担心了起来:“千错万错都是纸鸢的错,和杨神医没有半点关系,你们要打要罚纸鸢都接着,求求你们放过杨神医…”
“和你没关系…”
杨厉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一把将满是泪水,正在唯唯诺诺求情的纸鸢拉在身后,直视着明显危险系数更高的赵婆子,腰杆挺得笔直,哼道:“小爷今天就在知府大人的家里打人了,你能怎么着?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说到这里,杨厉的声音声音顿了一下,从灶台上抓起一把寒光四溢的菜刀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又说:“这人啊,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要知道这话说八道也是会犯法的…”
说到这里,杨厉的声音戛然而止,说时迟,那时快,他拉起旁边那个厨娘的手,寒光一闪,只听咔嚓一声,厨房里顿时传来一声尖叫,那个语言恶毒的厨娘一根手指头已经静静躺在了案板上。
厨娘疼得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