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
感觉到杨厉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对大明的不屑,苏稚的气势也是瞬间变的凌厉了起来,猛的一巴掌拍在上桌子上:“我大明的威严也是你能乱说得的?
自太祖皇帝立国,将奴役我汉人近百年的元蒙人赶到了草原以北的苦寒之地,成祖皇帝五次亲征蒙古,平定安南,郑和七下西洋,将我泱泱大明威严播撒四海,万邦来朝,朝廷禁海也是为了保护子民免受倭寇的侵扰,此为爱民如子之韬略,朝廷的威严,岂是你杨厉能置喙的?”
“这是你的看法…”
杨厉确实低估了这个时代的人对明人这个光环的自豪感,他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并没有打算和苏稚这种脑子厉墨水等于零的二货辩驳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朝廷的韬略就是关着门防贼,还真是高明!
为何不是我明人纵有万贯家财放在这里,无一人敢觊觎?为何不是我明人走到哪里,只需要明人这两个字就可以畅通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倭寇算什么?弗朗机人又如何?朝廷能让写着大明两个字的船倭寇看见了就远远的退避三舍吗……
既然没做到,就不要说什么威播四海,万邦来朝…”
杨厉好像是在和他说话,可是他那呆滞的眼神,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或者说在回忆着什么。
一个是开着门防贼,一个是大开大门,重金就放在强盗面前也没人敢拿。
这才是威严!
一个是万邦来朝,一个是只需要大明二字便能畅通世界…
这才是威严!
杨厉的一句句话,仿佛晴天霹雳在苏稚脑子里炸开,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有人对威严二字这样来理解,一扇崭新的大门在脑子里打开,绽放着放及心驰神往,又万般恐惧的彷徨。
房间在这一刻陷入了安静。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房间外面传来几个细碎的脚步声,杨厉才有开口说话:“这,就是我的道,我要修的道…”
“怎么了?”
走进房间的纸鸢看见苏稚板着张臭脸,忍不住打趣道:“刚才在院子里不还好好的吗?”
“心情不好,不吃了,纸鸢,给我安排个房间,本少爷需要休息…”
苏稚愤愤的站了起来,也没要人扶,便要走出饭厅。
看来是真闹上了!
纸鸢看了看坐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杨厉,又看了看摇摇晃晃要离开的苏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一直到苏稚已经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