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早除根。
特别是斩草除根四个字从杨厉嘴里说出来,竟然有种金戈杀伐,血流成河,不死不休的味道。
这的样的人,谁敢惹?
又或者即便在座的公子小姐都是家大业大,可也没人愿意随便就给自己招惹来这么一个难缠的敌人。
白舒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是一瞬间僵硬在了脸上,原本还打算好心再劝劝杨厉,细说一下要怎么去磕头请罪的话自是再也说不出来。
她神色复杂,忍不住又多看了杨厉一眼,心中又忍不住猜测一番杨厉的依仗到底是什么。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只见她缓缓坐下,哼道:“大言不惭,既然你要找死,我才懒得管了,还福州城没人能赶你走,你要死鸭子嘴硬,等着吧,马上就要被人给丢下去了,你要自己找不痛快,怪不得别人...”
“公子,心悦楼的人来了...”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玛的隔壁的...”
听见这个声音,刚才被杨厉一句话给吓得怂了的赵松终于回过了神来。
很显然,被杨厉这么一个土鳖给吓怂了,对赵松这种在福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门外的人都还没有进来,便见他好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狗一样暴跳如雷,凶相毕露,:“弄死他,弄死这个狗娘养的,玛的隔壁,给老子狂,狂尼玛啊,哈哈...老子的人来了,狂啊,你特么不是说招惹了你你就很牛逼吗,我赵松今天就要来称一称你到底有几斤几两,敢在我赵松面前狂,就要为你无知的行为付出代价...
要让你知道在我赵松面前狂,你特么的到底是有多愚蠢...哈哈...”
赵松已经撕下了他那富贵人家公子所谓的“修养、涵养”的面具,露出恶毒的嘴脸。
这一番话说完,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看向白舒音:“白小姐,既然这个杂种不识好歹,我赵松就替你清除了这个祸患,免得他以后做出什么不利于白家的事情来...”
白舒音依旧是看着深入依旧坐在那里岿然不动的杨厉。
还是那个瘦弱的身子,那张瘦弱而枯黄的脸,可就算是这样,白舒音却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同的气息。
那是一种巍峨而庞大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威势。
赵公子的人都已经上门了,还不求饶吗?
白舒音再次皱眉。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