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和家里有什么不同,但是随着汽车离开昆明,要去普洱的时候,才发现云南那么环境那么复杂。
车上十几号人,大多数和他们一样带着编织袋,估计都是务工人员。
沈泽心想,一开始老席找他的时候,看中的就是算命的对地理历史之类的了解性,出了什么解释不了的东西,就要靠他,但是这种事情他心里也没谱,思来想去,不如找点其他能帮得上忙的,这样也不算吃白饭了。
“老板啊,孟定这个地方怎么样啊?”沈泽凑到了司机的身旁,想要打听点信息。
“孟定啊……”司机顿了顿,“民族很多,这么说呢,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有,到了不要大惊小怪就行了,不懂得也别瞎问。”
“那你长年在这两地跑,有啥好玩的没?我去那旅游,也不知道该去哪好。”沈泽说道,摆出一副入世未深的样子。
“旅游啊,那你在当地转转就行了,那么多民族,比你跑四五个地方见得都多了,出去的话,小心一点,那的缅甸人不少,不是说人家不好,但是哪里没个坏人,出了事不好抓人,周围除了山就是树的。”
“那能出什么事?不就是地方偏了一点,我当年在内蒙的时候,遇到事那才叫多,要多奇有多奇。”阿哑说完,坐在了沈泽旁边的位子上,顺手点了根烟递给司机。
“小伙子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的,去过很多地儿?”司机有些来了兴趣,笑着问阿哑。
“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当年跟着我老师到处跑,去过的地方也就多了。”
“你去内蒙的时候遇到啥奇怪的事了?”
“我在跟着老师学医的时候,在内蒙见到一个得了一种怪病的人——他老的特别快。”
“老的特别快?”一听这话司机眉头就皱起来了。
“对,当时才三十多岁,就满头白发了,如果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但是满身的皱纹,松弛的肌肉,还有脸上的老年斑,这些都是不正常的。”
“那你们治好了吗?”沈泽一看这司机心思完全都不在开车上了,不停的侧过脸看阿哑。
“只差一点。”阿哑顺势走到沈泽身边,把他推到了后面,自己站在车门边上点了支烟。
“那人就老死了?这太邪门了吧,看你也是个文化人,别编瞎话啊。”司机说完阿哑就笑了,笑声很短。
“谁说老死了,当夜消失了。”说完就冲着司机点头。
“当时外蒙人烧草原,他们觉得今年烧了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