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沈泽。
“我哪知道,故事倒是听过一个相似的···”沈泽说着,自始至终只轻轻的瞥了言谨一眼,其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那树根给吸引了过去。
“我父亲当年在安徽的时候,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估计他是怕我去找,就告诉我在安徽,见过一个类似的景象。”
“啥?”言谨坐了下来,说话声和打火机的声音一起出现。
“你知道花姐童子吗?”沈泽问道。
所谓花姐童子,按安徽那片的说法,就是上辈子是神仙,这辈子是人。
这类人从小体弱多病,容易被脏东西跟上,一辈子几岁都是坎儿。
沈泽的父亲就遇到了。
当时他受人邀,去帮忙解一件怪事。
那个十七八的女孩是个花姐,花姐最麻烦的一点在于,必须要散一次,也就是第一次无论是谈恋爱,相亲什么的,都不能成,第二次才可以。
结果没成想对方那人也是轴,非不愿意,就是要结婚,那花姐拗不过,更何况两人也有感情,就私奔了,结果就出事了。
说是一天晚上,那花姐穿着新娘子的衣服,躺在床上睡觉,睡着睡着就突然就坐起来了。
那不是一般的起来,脚没有动,身体就直接起来了,沈泽的父亲听完,自己是试了试,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他丈夫觉得自己老婆怎么突然那么有劲儿了,就起身看看怎么了。
结果那花姐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他丈夫觉得怪,就用手拍了拍她,这一拍还不要紧,他媳妇被她吓的不轻,立马好了。
沈泽父亲也觉得怪,怪不在这,怪在这怎么了?有什么要解的?
结果来请的人连忙拿出一个包袱的东西给他,他一看,心就凉了一半。
三根筷子、三只鞋。
沈泽父亲一看,觉得这事严重了,这花姐,遇到脏东西是没跑了。
“后来呢?”言谨立马问道。
“不知道。”沈泽说完言谨立马赶到一股气,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那你他娘的跟我讲这干什么?还有你说的那事,跟眼前的这东西有什么关系?”
“故事讲一半,孩子没**,知道吗?啊!?”言谨大骂到。
“你别着急啊,这故事的确跟这没关系,不过那花姐一家,有关系。”
言谨一听立马坐了下来,等坐下来之后立马又站起来了,晃着腿居高临下的朝言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