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哑连忙检查了所有人,随后“啧”了一声。
“不对啊,怎么所有人都睁着眼睡觉。”阿哑问道。
“会不会,他们已经梦相通了。”言谨说道,心想这事一直悬在自己的脑袋里,趁现在,说不定能套出来。
阿哑没有说话,也从地上薅了一个狗尾巴草,放到了老席的耳后,轻轻的搔了起来,老席的手立马呼了过来,阿哑一扯手,躲过了,便继续搔了起来。
言谨一看,心说这搞什么幺蛾子,但慢慢的,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只要老席出现了反应,其他人也慢慢做出了相同的反应,老席动作越是大,其他人的动作也同样变大。
“这···”沈泽自言自语道。
“看来,他们的梦的确是相通了。”阿哑说道,立马转过头来看着他们两个。
“这只要是梦相通了,只能等他们自己醒过来,叫是叫不醒的。”
沈泽和言谨面面相觑,心说这么玄乎?
“但你们···为什么没和他们一起做梦?”阿哑问道。
“我从那井底上来之后,就一直睡,估计是因为没跟他们同时睡着吧。”沈泽说道。
“那你呢?”阿哑看向言谨。
“我睡着了,但被这家伙抽醒了···”言谨说道,随即感觉自己说错话了。
“但我之前已经做过梦了,估计和他们也不是一个时间点入睡的。”言谨补充道。
“你意识到你自己做梦了?”阿哑问道,随即一个赞赏的表情。
“照理来说,在这黑森林里做了梦是不可能察觉到的,你居然知道自己那是在做梦。”
“也不算,我和半仙一合计,就合计出那么一个结果。”言谨说着,点了根烟。
阿哑一听便笑了起来,“可以。”
“我说哑哥,现在我们也没办法叫醒他们,不如你跟我说说,我这个左右相反到底是咋回事啊?”言谨急切的问道,又想抽出一根烟。
阿哑见势,用手挡了过去。
“不用,会有味道。”
“说起来,也是件旧事了。”阿哑说道。
阿哑当年跟着师傅到处行医,但行的不是普通的医,而是“诡医”,说来就是去治疗那些稀奇古怪的病,这些病往往用普通的医术无法解释,但其根本却存在致病的病因。
说来也怪,那是在天津,碰到那么个人。他看东西全部都是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