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村长领着一行人到了他家,沈泽这一看,说是村长,其实也没啥关系,住的和那半截人没什么区别,房间倒是大了不少。
李村长领着三人到了堂屋的西间,翻开那块布之后,一股恶臭立马扑鼻而来。
阿哑几乎没有犹豫,掉头就走,李村长一看急了,连忙追了出去,忙说道:“先生,这是咋了?”
等离远了,阿哑才转过头来,“味道,太浓了。”
“是啊,太冲。”言谨咳嗽了几声,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
“我那婆娘几年没出过屋了,能没点味道吗?先生多担待,治好了,我送你们出这林子。”李村长着急的说道。
“行。”阿哑立马答应了下来,李村长一听,愣住了,但随即立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沈泽和言谨不愿再去闻那味道,便在门前抽烟等着,结果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等天色渐晚,阿哑才从那屋子里出来。
沈泽闻着阿哑浑身散发着死老鼠的味道,便没多问,这时候李村长也随后走了出来,招呼着他们,说道:“吃饭吧。”
李村长说完,一个十三四的孩子从屋里跑了出来,胳膊抱着个木桌子,便摆到了屋门前。
等菜上上来,他们就呆住了,一盘不知名的虫子,另一盘沈泽倒是熟悉,用安徽土话来说,叫爬蚱猴。
李村长跟阿哑一点没有问题的一替一个夹着,送进了嘴里,但沈泽和言谨相顾无言,说不出话。
“你们这···还有别的吗?”言谨问道。
“有倒是有,不过不知道你们吃不吃得惯了。“说着就转身进了堂屋的东间。没过一会儿,就从屋里拿出了三四个罐头。
沈泽和言谨一看,不由得惊讶了一把,但那李村长立马就张嘴了,“当年在怒江打仗的时候,我们到是捡到不少这东西。”
沈泽一合计,那这里的人住在这起码有七十多年了,李村长看起来也顶多六十多岁,那他很有可能不是第一批到这的人。
“你们,是怎么到这林子里住的?”阿哑张嘴问道,沈泽一看,他已经把菜都吃的干干净净,盘子上除了一片菜叶子,啥都不剩了。
“这我也不知道了,但据说是我们这族人从古至今都生活在这。”李村长说道,看了看天空,“当初这里的人口还是不少的,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林子变得越来越怪,来换东西的缅甸人都不来了,后来我们才只知道,这林子一直在变。”
“那时候想出去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