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刺眼,不知是不是错觉,鼻尖传来了阵阵宁香,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看着太阳的角度,觉得今天异常的漫长。
“来了!”身后的老泽突然站起,警惕的看着远方。
我起身向前看去,林子太密,看不到人影,但是交错的脚步声清清楚楚,我刚想问问老泽,后脑勺传来了一阵麻木的剧痛。
这剧痛让我浑身抽搐,扭曲在地上,慢慢爬起,看见老孟就在眼前,身后不远有五六个持枪的警察,老孟见了我先是惊讶,接着向我身后看去,表情瞬间变得扭曲,像是极度的恐惧。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艰难的回过头,却只有晃动的树枝,老泽已经不见了踪影。接着就是老孟的惨叫,和警察的呼喊。
老孟一头栽在了我的面前,一枝箭,深深插入了他的左眼,我心里急躁,却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你醒了,张嘴。”眼前的女警察端着粥对着我,我刚想要说话,后脑便传来剧痛。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警察不停的喂我吃着粥,我的胃也仿佛缩紧了一般难受,原本以为将近两天没睡的我,会睡得更久,没想到只是一天一夜。
“老孟呢?”
“死了,还没运出林子,就死了。”
“呼,老泽呢?”我长出了一口气,老孟的死士必然的。
“那个射箭的人?我们追了他一阵子,然后就跟丢了,据村长说,老孟和琪圆都死了,就没有人能找得到他了。”
“我的包呢?”
“没有,来的时候,找到你的时候,就没有。”
“你们来这干什么?”
“有人举报钟楼用罂粟壳做菜,这是违法的,加上近期贩毒事件剧增,所以我们就全员出动了。”
“那你们应该先封了钟楼,那本来就是‘文物’。”
“会的。”女警察笑了笑,“你能起来吗?案子挺需要你。”
我试着坐了起来,后脑还是一直疼,身上的肌肉也一样酸痛,像是颓废了几年,突然大强度的训练了一整天过后的后遗症。
“对了,你们警局有派人来过这吗?”
“有啊,派了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来着,但是都没能回来。”警察说完有些歉意,低下了头。
“你也会滥用私刑啊。”我苦笑了一声,想不到老泽也会做出这事。
“什么意思?”女警很敏感的看了我一眼。
“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