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对夫人说:“只要能救了朱梅师姊,要胤祚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夫人听了,赞许点点头,道:“追云叟果然没看错人,小兄弟你放心,诛灭是黄山餐霞大师的爱徒,你救了她,大师肯定会重重谢你的。”
胤祚一听,大喜过望,他和周轻云的事情,还需要餐霞大师首肯,他是巴不得大师对他有好感,他当即一撸衣袖,让妙一夫人尽管下手,只要能救朱梅小萝莉,他是火里火里来,水里水里去,纵使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带眨眼的。
妙一夫人笑说:“没那么严重,只要你身上的一杯鲜血就可。”
夫人说完,叫灵云上床来,替她将蛇珠在朱梅胸腹上转动。又叫金蝉取来一个玉杯,然后在金蝉腰间取下一块玉玦,在胤祚腕穴上一划,便割破了个寸许长的小口。
胤祚只感觉手腕一疼,就见那破口处流出一股血丝,比较奇怪的是,那血液之中,还夹杂着一种极细腻的**,落在玉杯之中,微微带一点青色,清香扑鼻,光彩与玉杯相映生辉,流有大半酒杯左右。
妙一夫人忙喊道:“够了,够了!”胤祚却是光棍,他道:“救人救到底,要救朱梅师姊,半杯哪里够,还是多一点保险”。
妙一夫人听了微微颔首,也没有阻止,一会儿工夫,那**流有一酒杯左右,夫人才从怀里取两粒丹药,用手研成细粉,与他敷在伤口处,伤口立止。
这时的胤祚好似因为失血过多,显得面容憔悴,委顿不堪,夫人连忙让他在旁边休息。
妙一夫人忙又从金蝉手中取过芝血,一看血多,非常欢喜,忙上床叫灵云下来。再看朱梅时了蛇珠之力,面容大转,只是牙关紧闭,好似中邪,不能言语。又叫灵云取过一个玉匙,盛了少许芝血,拨开朱梅牙关,正待灌了进去。
忽然看见起初塞在她口中的七粒丹药,仍在她舌尖之上含着,并未下咽。暗惊白骨箭的厉害,无怪乎灵丹无效,原来未入腹中。又恐芝血灌了下去,同这丹药一样,不能入腹,顺口流出,岂不是前功尽弃。
当下,夫人沉吟一下,叫来金蝉道:“你朱梅姊姊命在顷刻,只有芝血能救。她如今外毒已被蛇珠收去,内毒深入腠理,以致牙关紧闭,无法下咽。须一人用口含着芝血去喂她,又因那毒性属阴,这人须得是一男子。我意欲从权,命你用口含着芝血去喂她,她得你真阳之气,其效更快。不过此事于你有损无益,你可愿否?”
妙一夫人这句话问完,齐金蝉还没有回答,那边原本因为失血过多而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