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美貌道姑出去已有好一会儿,胤祚同学在屋里心思百转,激动忐忑有之,也有些许疑惑,餐霞大师怎么回收男弟子呢。
正胡思乱想呢,就见美貌道姑掀开纱帐进来,脸上重新恢复那圣洁柔媚的神态,胤祚一见,登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还暗骂自己胡思乱想,心说:这等风华绝代的女子,不是轻云师父,那还有谁,胤祚啊胤祚,你真是少见多怪了,人家收个男弟子又有什么。
这边刚刚责备自己,那边就听大师用轻柔声音道:“小兄弟,让你久等了,来,抬起腿,我给你重新上药。”
语音依然是那般柔到心底,胤祚依言抬起左足,道姑伸出素白纤手,轻轻揭开纱布,露出胤祚的足面,就见足面已经微肿,上面有三寸长一道贯穿伤口。
道姑这时又从怀里摸出一个雪白瓷瓶,倒出一滴暗红液体,轻轻抹在伤口处,立时见,整个足面传来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所有疼痛立时消失,再被道姑素手轻柔拿捏,胤祚身心都是酥酥麻麻,神思都飘了起来。
那美貌道姑其实一直观察胤祚的动静,见他眼睛微眯,一副享受模样,面上不由露出一丝讥讽厌恶,只是被她淡淡的笑意掩盖,她抹好伤药,又重新换了条纱巾给胤祚包住伤口,这才道:“好了,小兄弟你用了我的药,几天就能痊愈了。”
胤祚闻言,这才从那种飘然的状态中走出来,他抬眼见道姑笑意盈盈看着他,不由老脸一红,赶忙顺着对方话接口道:“几天就能痊愈,那太好了,大师你的灵药可真是神妙,我上次在受伤,被九华山的妙一夫人荀兰茵救治,也是半个月才好,大师,你的药可是灵异多了。”
胤祚早就将地方认为是黄山餐霞大师,自然是想方设法讨好对方,不想道姑听了此话,瞳孔却是微微一缩,口中却道:“小兄弟说笑了,我的药,怎么能和妙一夫人的相比呢!”
胤祚急忙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上次我在九华山后山游玩,遇上了一个大和尚,正说话呢,后来不知为什么,林中突然有女人和小孩的声音,我们一言不合,和他们动其手来,我一不小心,被那小孩打了一个金丸,后来才知道,那小孩就是妙一夫人的儿子齐金蝉,他们不但给我治好了伤,妙一夫人还让齐金蝉和齐凌云两姐妹给我赔礼道歉,之后又把我留在九华山中,让灵云教我练剑,还传了我他爹爹的《元元经》呢。”胤祚说完,怕大师不信,还扒开胸口衣襟,露出胸口一道浅浅的伤痕,让对方查看。
只是这一会儿,道姑的心思哪里在那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