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一看许越要拼命,丝毫不怕,他一向看不起这些大明所谓的将门武家子,这些人世受大明皇恩,不思精忠报国,反而一个个见利忘义,贪生怕死,养贼自重,可以这么说,大清的建立,这些世袭的将门武官功不可没。
至于许越这种,他要知道忠君爱国,或是加入天地会什么的,纵使是敌人,胤祚也得对他高看几分,可他父亲父母选择苟且偷生,几代下来,又能剩余多少骨气,所以胤祚对他是极度不削的。
眼看二人越看越不对眼,就要一触即发,却这时,就见那矮老头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莫听这孽障胡说八道,他与你立场不同,自然能说出一大堆歪理邪说,不必理会他,你只将事情本末说出来,让他听听就是。”
许越一听,微微呼一口气,将暴躁的身体平复了一下,说:“我有一个族弟,名唤许锠,小时一同学艺,非常友爱。我父亲不许我们屈身事清,因此我弟兄将武艺学成之后,舍弟便出外经商,我便在家中闭户力田,同时早晚用功习武。八年前,忽然舍弟跑了回来,左手被人打断,身上中了人家的暗器。问起情由,原来是他经商到长沙,走到一个大镇场上,看见一个老婆子,带着两个女儿,大的不过也就十七八岁上下,在那里摆把式场子。场上立着一面旗,上写比武招婿,说话非常狂傲。这一老二小三个女人,在镇上亮了三天的场,被她们打倒不少当地的有名教师。舍弟年轻,见猎心喜,便下去和那女人交手。先比拳脚,输给人家。后来要求比兵刃,才一出手,那老婆子便上前拦住,说道:'小女连日比试,身体困乏,兵刃没眼睛,彼此受了伤都不好。况且适才贵客业已失败在小女手中,就算这次赢了,也无非扯个平,算不得输赢。莫如由老身代小女比试,如果老身输了,立刻照约履行,以免临时又来争论。'舍弟欺那婆子年迈,她说的话也近情理,双方同意之后,便动起手来,谁想打了半日,不分胜负,正在难解难分。那老婆子使一对特别的兵刃,名唤麻姑锄,非常神妙,想是老年气弱,看看有些支撑不住。舍弟眼看就要取胜之际,忽觉右臂一阵酸痛,手一松,一个失着,被那婆子一锄,将他右手打折。当时败下阵来,回到寓所一检查,原来他无心中中了人家一梅花针。”
“你们评评理,要是明刀明枪输了,自无话说。像这样暗箭伤人,使舍弟变成残废,愚兄自然决难容让,便连夜同舍弟赶往那个镇场,恰好走到半路相遇。愚兄那时除了自家独门梨花枪外,又从先师孟心一那里学了几年内功,自然她们母女不是对手。先是那女子同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