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晨摸着自己的脖子一阵咳嗽和干呕,可是很显然,那根鱼刺已经在他喉咙里安营扎寨了,轻易不肯放弃阵地。
服务生惶恐不安的给他端来了醋和馒头,乔晨又是捏着鼻子喝醋,又是大口大口吞咽馒头,直到噎得白眼直翻也没能把鱼刺制服。
我无奈的制止了他,“别费劲了,估计卡得位置有点偏。”
乔晨瞪了一眼无辜的服务生,又转过来问我:“那怎么办?”
去医院呗。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一个多小时后,我跟光鲜亮丽的乔晨坐到了我们医院急诊耳鼻喉科里。今天值班的老许两道眉毛像两条毛毛虫似的直往一块凑,“乔先生啊,你这鱼刺扎得有点靠下,取得时候可能会有点难受,你忍一忍啊!”
乔晨都快哭了,检查的时候他就因为受不了异物入喉连连干呕,眼泪都出来了,一听老许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赶紧撇清关系,“看我干嘛?”
乔晨急了,“要不是你突然要走,我能被鱼刺卡么?”
我去,不讲道理是不是?“要这么说的话,那更得怪你了,要不是你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能急着要走?”
“那你答应我不就没这回事儿了么?”乔晨一脸奸诈的看着我,我忙挪开眼睛,不让自己与他对视。
老许认真的确定了鱼刺卡的位置,用一块纱布捏住乔晨的舌尖向外拉,“来,说‘一’~”
乔晨伸着舌头跟着老许的节奏,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老许有点着急了,语气也不耐烦起来,“你说长一点嘛,你这样我怎么拿鱼刺?咽一下口水,再来!”
自从那天被迫献了血之后,我总感觉累,天一黑就想睡。这会儿看着乔晨和老许之间的拉锯战实在无聊,更是哈欠连天,上眼皮不自觉的开始和下眼皮勾勾搭搭。
恍恍惚惚,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乔晨一阵劫后余生的大笑,我瞬间清醒。
老许满头大汗的捏着那根鱼刺对我说:“小南你看。”我揉了揉眼睛,朝老许手上的罪魁祸首看去,一根三四公分的鱼刺在雪亮的灯光下依旧耀武扬威。
“我去!”乔晨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嘟嘟囔囔的也凑过来看。
老许有些得意的把那根刺放到托盘里,转头看着我和乔晨,忽然神秘一笑,“你们俩什么情况?”他说着,两只手不停的做着朝一起聚拢的动作。
没想到小玖的八卦传播速度这么快。我刚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