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钱的。又想让黑无常帮着捎点,但看他那颜色就知道他会黑我。所以,阿春,你是阿牲哥现在最信得过的鬼。”
“不是吧牛头,让我帮你买东西?”阿春立马有点翻脸不认人了,“信不信春哥让你关节响的很有节奏!”
“信春哥得永生,我信。早知道你不会帮我的,那算了。”阿牲说完,一把就要去夺那一百块钱。
阿春说,“哎哎,别,开玩笑的。到手里的钱怎么能送回去呢!你那个什么种子,要多少钱?”
阿牲问,“你又要帮了?不用响的很有节奏吗?”
阿春说,“不用,不用。都说是开玩笑了。阿牲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阿牲很严肃的说,“请叫我牛头。”
阿春说,“不敢了,不敢了。好歹是一百块钱,帮别人花也是花。唰,唰,花钱是这个感觉吧?”阿春边说还边比划着掏钱的动作。
阿牲说,“就喜欢你这种没花过钱的样子,那就记住了啊,是彼岸花的种子,要一粒就行。”
阿春说,“就一粒啊?这能值多少钱?”
阿牲说,“不贵,一百零一。”
阿春说,“零,零一?那什么,阿牲哥,好像,好像你给我的还差一块钱。”
阿牲说,“我没零钱,你先垫上嘛,这么小气。”
阿春说,“我一毛也没有啊,我有一毛我是你孙子。不是,你不是还有一百呢吗?”
阿牲说,“那一百我还留着娶媳妇呢!”
阿牲又拍了拍阿春的肩膀说,“你也发工资了,孙子。”
阿春被阿牲叫了一声“孙子”以后,却笑得像个孙子一样开心。
我正在柜台数钱的时候,阿春就跑过来,问我,“掌,掌柜的,听说今天发工资了,是发工资了吗?”
我正好把手上拿着的三百五十二块钱交给阿春,我说,“给你!”
阿春拿到手里,数了数说,“三百五十二,哇这么多。阿牲也才发了二百块!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
阿春立马就发现不对了,看来阿春还没有被金钱冲昏理智,确实不对,这并不是给阿春的工资。
我说,“你的工资我仍然把你存着,这并不是给你的工资。”
阿春说,“我就说不对嘛,平常的客栈都是掌勺的比跑堂的工资高一大截,就连阿牲也才发二百,我怎么能发这么多。掌柜的,不会是,不会是你也要我帮你捎东西吧?这么多钱能卖多少东西啊,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