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晋的一番好意却演变成眼前难以收拾的局面,这是他做梦也没有料想到的局面。他只是想让苏浅澄清她与陆白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有意为之,可是无论他怎样解释,在苏浅心中早已经将他的性质定义为与她作对。
“你还愣着干嘛,你是存心想弄是我吗?”苏浅被压的难受,真的如她所描述的那样,文子晋还从她的身上滚下去,苏浅还真的有可能被他弄死。
被苏浅这么一吼,好像激发了她的内功,文子晋识相地从她的身上滚了下去,而且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咯噔”一声,大概是文子晋的骨头触碰到了地板,发出剧烈的响声。
看来,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非要帮着苏浅收拾文子晋。只见文子晋捂着胳膊,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自作孽不可活,苏浅好想把这句话说给文子晋听听,但是又觉得不能在继续激发出文子晋对自己的怒火,活生生的把堵在喉咙的话咽了下去。
“看你干的好事!”文子晋一边埋怨着,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自打苏浅出现在他的面前,文子晋总是把自己弄的无比狼狈,好像他对其他女人的神秘感在苏浅面前完全不起任何作用,甚至还会消失殆尽。
真是晦气的女人!文子晋愤恨的想着。他一定和苏浅命理相冲,说不定苏浅还是他的克星。文子晋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信仰,总是对那些神秘的东西保持着高度的依赖。
苏浅觉得自己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可是文子晋的发费周折,很明显是有事情要嘱咐她,为了避免再次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苏浅自觉遵守游戏规则,她冲着文子晋嚷嚷:“你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我看我有没有那个义务回答你?这样我们也好两清,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苏浅干脆一次性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是打心眼里不想和文子晋牵扯上任何关系,这一点对文子晋来说也是同样存在着,他们彼此嫌弃对方,都不想和对方牵扯上任何关系,可是命运就是这样奇妙,无形之中的纽带总是想把他们拧成一团。
如此干脆的苏浅倒是出乎了文子晋的意料,毕竟他见识过太多的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给了他不同的教育经历,可是没有哪一个女人像苏浅这样利落、干脆。如果不是因为相遇的不愉快,文子晋倒是很愿意认识苏浅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虽然锋芒毕露,但是相处起来不会费心费力。
苏浅把话都说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只好接招:“你和陆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