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去了。”陈亦旋笑着说。
陈冬看着陈亦旋清秀的眉眼,想起她小时候那副虎头虎脑皮肤黑黑的小男生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
果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
他端起桌上的茶壶往陈亦旋的杯子里加了点水:“师傅折腾什么了?让你们都唯恐避之不及的。”
“还能折腾什么,年纪大了点,就老想着身后事呗!”陈亦旋抿了口水,又接着说,“他就放不下那个小武馆,之前想让郁哥哥回来继承,郁哥哥不干,偷偷拿了户口本跑出去了,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陈冬一脸不解:“李郁不是从小嚷嚷着要将武馆发扬光大吗?他怎么跑了,还偷户口本?”
陈亦旋问:“你是不是大学之后就没见过郁哥哥了?”
陈冬点点头:“是好多年没见了。”
陈冬口中的师傅是陈亦旋的义父李建国,李建国早年间当过兵,后来退役之后在中国西北方的一个小镇上开了间武馆,那里崇尚武力,因此镇上的小孩子都去那里学过武术。李郁是李建国的独子,自小就被李建国寄予厚望。
陈亦旋清了清嗓子,理了理思绪,说:“你不知道,郁哥哥自从去了上海读书,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以前就是个傻大个,现在……”她翻了个白眼,“现在可是一股子精英范儿,做什么都有条不紊的,有时候还会指着我的脑袋说我不争气。”
陈冬听得哈哈大笑:“李郁那小子竟然敢教训你了,不怕挨揍啊!小时候可没少被你欺负呢!就没像我一样留下点心理阴影?”
两个人正笑闹着,门帘再次被拉开,突然涌进的寒风让两个人瞬间噤了声。
两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地上拖着长长的阴影。
“老板,两瓶水。”
陈冬起身从柜台后面拿了两瓶农夫山泉递过去:“二十块。”
“两瓶水二十块?老板你抢钱吗?”其中一个金发男人惊讶地嚷道。
“你不看看这是哪里?光把这水搬上山有多辛苦你知道吗?”陈冬撇撇嘴,一副市侩的模样,“嫌贵,你去别家好了。”说着就要把水从对方手里拿回来。
金发男人正欲继续理论,一只手拦在他面前,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响起:“算了,阿卡。”
一张二十的人民币被放到柜台。
陈冬笑嘻嘻地收了钱,转身又回到陈亦旋旁边,想继续听听师傅怎么把李郁折腾跑的,李郁又是怎么从傻大个变成精英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