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论及身份,洛克尔对于乌弗瑞克也只就是单纯的一种说不清的感觉,那是源自于身份差距的一种鄙贱,还有着同样处境的一种得意。但乌弗瑞克,风盔城领主,还有风暴斗篷那样的词汇,确实是刺激了洛克尔。
“乌弗瑞克?风盔城的领主?你就是那群叛军的领袖?”蔑视的语气,还有着深深的嫉恨,就是发出,如果不是那样的困难处境,洛克尔绝对是愿意教训乌弗瑞克一顿,当然了,如果不是那样的处境,洛克尔连接近乌弗瑞克的机会都是没有。
叛军,即便真的就是那样的性质,但无论是拉罗夫,更或者是乌弗瑞克,都是不愿意接受那样的说法,他们只是为了诺德而战,天际生来自由。
但那样的说辞,总就是没有说出,无论如何,现在他们都是被逮捕了的,叫嚣得越深狂妄,也就越是显得不堪,更何况,拉罗夫也好,乌弗瑞克也罢,对于那样的批判,只都是无力的。
没有谁反驳,艾伦只是静静地看着,从那些个的对话里,就是尽可能地了解着天际的信息,他有着一种预感,无论如何,他和天际的缘分纠缠,会是更深,大抵是没有可能摆脱了的。
甚至于,两条错开的道路,已就是在艾伦的面前有着端倪,现在,他只是等待着一个契机,和更高层搭话的契机,可关键的,还就是明晰自身的身份,那会是存在生机的。
没有缄默,稍稍发泄过后,一种对于未来的恐惧,就是深深地恐吓着洛克尔,哪怕是对风暴斗篷的怨愤,也都是暂时忽视了的。乌弗瑞克意味着什么,哪怕是洛克尔那样的小贼,都是明白得很。或者说,正因为是小贼,才更是明白。
不敢置信地看着乌弗瑞克,洛克尔长大了嘴巴,惊诧分明地表现着。
“可是,连你也被他们逮住了......噢,天哪,他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死亡的恐惧,会是打垮那样的小贼,那是他没有想象过的命运,是远比被守卫勒索或者监禁恐怖的命运。
似乎是看穿了洛克尔的恐惧与愚昧,拉罗夫倒是没有和他计较的心思,没必要,对于愚昧者,或许只有暴力可以引导着。
侧着头颅,再是看向前方,那样不远的拐角,似乎是确定了的命运。阳光已是穿透那样的云层,落在道路两侧,光的尘纱落在身后,很是迷离,而前方,却是真实一片。
“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哪,但是我感觉松加德正在等待我慷慨就义。”轻轻的言语说出,没有什么遗恨或者后悔,一切都是理所当然,那样的下场,从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