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最后急促停歇的马车带来些冲击,只能够再是重新平衡着,可帝国队长耀眼的银光甲,始终是在艾伦的脑海里闪烁,刺激着。尤其是伴随着那样冷酷的声音,艾伦算是知道她凭什么就是震慑着那些个的骄兵悍将,会是狠辣的。
对于接下来的处境,基本都是清楚着的,独独就是“小贼”洛克尔仍旧是絮絮叨叨,慌乱地自语,“我们停在这里做什么?”向着四周审视,似乎是祈祷着什么。
他该是知道的,只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看着更前方靠墙停下的马车,审判的时刻,即将降临,他会是有罪的。
拉罗夫没有回头,只就是看着那些个被控制着从马车上离开的弟兄,有着些沉重,“你说呢?我们到了。”
总不是一个人,也谈不上后悔,“走吧。可不能让神明等我们太久。”或许是同行的兄弟给予了拉罗夫勇气,更或者是对于祖先神的崇敬,即将的处刑,似乎也没有什么恐惧了的。
但不是谁都能够理所当然地就是直面死亡,尤其是那样等待着的处刑,那样赤果果的血腥残暴,更有着等待的恐惧和压抑,即便是诺德人,也会是有着被压垮的存在。当然了,风暴斗篷的反抗军,或者说叛军,基本上没有普通人,或者说,普通人,早已是死在了反抗的道路上。
诺德人会是畏惧的,更别说不是诺德人的洛克尔,他不是久经生死的战士,只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偷儿,或许还是有着些天赋的,但也就是那样罢了。比较起黑暗兄弟会的盗贼与刺客的同行,他可是差远了的。
“不!等等!我们不是叛军!”
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声嘶力竭地呐喊着,洛克尔希冀于有着谁愿意是倾听着他的陈述,但不曾是被理会着的。即便那样的军官就是在一侧屹立,更有着层次的士兵就是看守着,但没有谁稍微看着洛克尔一眼。
哪怕那样的招呼很是响亮,也只都是不曾听见着的。作为精锐,在海尔根驻扎着的帝国士兵,毫无疑问地是暴力机关的一部分,还是很彻底地那种。对于那样的暴力机关,永远不要是有着太多的奢望,甚至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
拉罗夫没有鄙视,即便洛克尔的表现远不够说是典型的诺德人,甚至于压根就不是诺德人,但拉罗夫还是愿意接受着的,无论如何,只要是在天际,只要是遵循着诺德的风俗,那就是兄弟姐妹,诺德蜜酒,只管满上。
“死到临头了拿出点胆气吧,小贼。”
似乎是有着些轻佻和鄙视,但那已就是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