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斗篷士兵被哈达瓦胁迫着,更为无力,那样短时间内爆发的连续的冲撞,还有那样不时的穿刺,确实是给予了他重创。他想要是负隅顽抗,但哈达瓦技艺很是娴熟,那样控制着战斗节奏的盾击,着实是使得对方憋屈。
内脏被盾击冲撞,肺腑被长剑穿刺,顶着那样的一种伤势,短时间内就是爆发,没有再是继续战斗的可能。他很是不甘,事情的发展,不该是那样子的,他希望战斗,继续战斗,风暴降临,帝国狗不得好死。
可惜,败犬的哀鸣,毫无意义,哈达瓦没有丝毫的迟疑,更谈不上同情,类似的战斗,他经历了的远不止一十几回,那样雷同的神情,已是麻木,再没有丝毫的异样情绪。
依靠着石墙,风暴斗篷士兵发出他最后的咒怨,很是强硬,宁死不屈,铮铮铁骨,但毫无意义,总就是失败者,失败者,那样的标签,永不能摘下。
“要么自由,或是被松加德奴役!”吐着血沫,勉强支撑着,仍旧是呐喊。那一刻,那样挣扎的风暴斗篷士兵似乎是闪烁着圣灵的光辉,诺德的先人与他同在,他无所畏惧。最后的一击,那样把持着的战斧,就是要高举,再是落下。
为自由而生,为自由而死,一切归于松加德,那是风暴斗篷的信念,但哈达瓦蔑视着。叛逆就是叛逆,一切的道理,只都是遮羞布,他不在乎,帝国军也不在意。
他们只知道一个道理,叛徒都得死,至于他们的理想,他们的事迹,帝国会是将他们连同塔洛斯一同埋葬,泯灭在历史的长河,没有谁会是知道,没有谁会是在意。
求仁得仁,求死得死,想多了,帝国军知道,风暴斗篷不畏惧死亡,但畏惧被遗忘,那就是帝国军针对着的。千百年后,没有谁会是知道塔洛斯,没有谁会是知道风暴斗篷,更别说那些个的挣扎谋逆。
他们的族人,他们的亲朋,甚至于他们希望保护着的人儿,只都会是羞辱着,鄙视着,背叛着他们。帝国还在,塔洛斯就是邪神,风暴斗篷就是叛逆,被所有人唾弃,被所有人鄙视的存在。
垂死挣扎么,哈达瓦不屑一顾,用着铁制盾就是重重地向着那样的头颅,就是击打,就是狠砸,那些个的怨气,只都是发泄着。而那样挣扎着的风暴斗篷士兵,更就是被撞出去,撞到那样的石墙上,头破血流,这一次,大抵是没有可能起来。
如果意志有用的话,还要力量干嘛。没有力量的支撑,哪里来得正义,哪里来得道理。赢的,站着,输的,倒下。帝国军的正义,用刀剑与魔法来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