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经验,但哥们求助怎能不做。
“找机会,一定很快。”
哥们真是哥们,很快,很快,陆彤还是不知觉等了七个月,公司派他去的名目很简单,去莫斯科小中国城,把公司一件重要文件取回来,文件重要,到那不能呆久,当天就要返回。临别,肖兢文给了他一张地图,清晰指明往返线路。
陆彤苦着脸坐上飞机,只是蜻蜓点水的路过,就象一块肥肉眼瞅着就被狗熊叼走一样,他不能与肖兢文比,毕竟人家关系硬,怎么能妒嫉朋友。
一个多小时,当飞机起落架放下,陆彤紧张地随着人流往外走,幸亏给了那张地图,他的俄语水平只够得上认识两个单词,听是听不懂。看路标还是凑活。
他摸着地图往前走,一路上,也就那么奇怪,没瞅着一个黄皮肤,哪怕是一个小日本也行。到这个陌生,到处是大鼻子,满头乱毛的土地,他才觉得只要是黄皮肤的人都觉得象一家人。幸运的是,在他们巴眼了一个多时辰的等待后,终于遇到了一个中国人,给他指了路。顺口他问了问红场在哪?
远着呢,这是郊外,要去红场得几个小时。
陆彤真想骂谁,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连个名胜也看不到。
说是小中国城,其实没这么有名,也不是到处都是中国人,只是这里卖的东西,进的货多数来自中国。穿梭的人流,他象进了万国博览会。
他觉得别看大街上瞅着老外好象挺疏远,到了国外,就你一中国人时,人家瞅你的眼神其实也是怪怪的。怎么说呢,那天他是穿了一件绵衣加外套,而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穿了满身毛的皮大衣,他觉得自己象一个叫花子。
直到黄皮肤的大个子颤抖指向西北角,陆彤才松开紧抓不放如救命草的手,放了这个暂时“人质“。在一群高昂头如贵族的大鼻子人群里,怎么他也觉得恐慌,或许在学校美国大片看太多了,瞅白皮肤都觉得象黑手党。
西北角一个醒目的位置,他看到了“琢尔”两字,推开大门,宽敞的大走廊,敞亮却透一股冷清,两侧间隔依次是几扇门。来之前,肖兢文告诉他,俄罗斯分公司只是临时住址,隔一段时间总是在变换。
他还是敲开了一扇觉得比较引人注目的房间,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俄罗斯女人面对他,嘴里不知道咕噜一句什么。
陆彤目光盯着那巨大的女人上部半天没挪动地方,这是他所看到最大的女人器官,足以让他又长了见识与阅历的部位。俄罗斯女郎已经蹙紧双眉,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