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不只是她身上的与那朴实的衣着差异的香水，她抬起手撩了一下发丝，轻轻弹弹衣角，细微动作，她半裸脖颈挂了一串华贵珠玉项链，发顶卷曲如俄罗斯女郎婷立，桌上包亮丽夺人。
“我……”
他想开口，贾楠蹙紧眉头，抢上话头。
“翻译过程会有遗漏，希望不会影响，明天你把行程按排好，哪些时候要我说，告诉我，不要我说，我会一句不讲，另外，对我的翻译不满意也提出，公司会派别人来接我的班。”
连珠炮的攻击打得陆彤再无话可说，他听到贾楠轻叹一口气。
“我知道琢尔公司一向都很忙，凡事派人出国都不会超过三天，对这里你不熟，有事也可以告诉我，我会给你联系，把你这次公差做好。”
陆彤发自内心地说声：谢谢。
贾楠回头瞅他，又抬头注视室内摆设，拿起桌上包，拿出一张卡片。
“这是我的电话，明天出去前，通知我一声，到时候再说吧。”
放下卡片，她推门离去，把陆彤一个人继续留在那间空洞洞的屋子里。
天刚亮，贾楠推门进来，陆彤还没起床，那个奥娜的俄罗斯女人重重敲击后，才象第一次见到太阳似的睁开眼，一晚上没睡踏实，脑袋转的不是当初与贾楠那个漆黑的夜晚，那个不停挣扎的躯体。
在他进入身体那瞬间，一种洞穿的奇妙感觉，瞬间传到大脑。周围变了一个世界，他又回到起点，直到那次杜敏离开。
与妻子欧阳幸福在一起，他又一次穿越，就站在杂货铺门前，他在招呼来往的客人，那几天生意出奇的火爆，突然，眼前一黑，又回到与老肖呆的那栋小楼。
陆彤用他红肿的眼瞅了贾楠半天，才醒悟怎么回事，完蛋了，昨天忘记问分公司那个女负责人，今天的日程是如何确定的。
他脸上的慌张还没散去，又见贾楠把一份文件递给他。
“知道你糊涂，昨天走时特意向孟经理要的。”
贾楠一脸严肃，让他觉得那个在床上不断挣脱的女人美梦不是真的。转身进屋，匆匆地洗把脸，换成公司配制的工作西装，走出来。
把手中文件粗略扫一眼，大吃一惊，总人数竟然有二十来个，有这么大的工作量吗？货物报价早就是双方常规价，不会有多大的变动，只要把几个报价比较一下，大体就可以价格变化趋势弄得明白，剩余的就是报价公司的质量了，最多也就是象征性地询问几个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