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有一些东北人的风格，群帮群伙，要生活嘛。”
“黑社会？”陆彤的眼珠差点瞪出来。
“不能完全那么说，都是为了生活，你以为象国内，你们工薪阶层，啥也不愁，不想想那些找不到工作的人还是多数，总是要活的。”
贾楠突然重重地加了一句：“没办法，否则被人欺负到床上了。”
陆彤心一跳，想起那个漆黑夜晚，自己的强*行为。有什么了不起，一个坐台小姐，当自己是纯情少妇呢？
这个所谓“市场”果然很大，一路上，所到之处，贾楠都会细心地用她有时生涩的俄语不断对那些大鼻子、长胡子的老毛子点头。举止抬足，让陆彤觉得她在这里如鱼得水般自由。一会儿，她就兴奋地告诉他，基本摸清报价况，回去只要把二十几家公司比照，找出接近报价的公司，检测一下质量，就OK了。
她兴奋表情，让陆彤差点想扑上去咬一口，那表情象极每天晚上陪他喝酒的坐台小姐贾楠。
冬季的莫斯科很快天色就暗下，远处灯火流莺，街道不时传人喝醉酒人愤怒的吼叫，女人的嘶叫。慢步向前观夜景的陆彤猛然觉察到身边的贾楠哆嗦，虽然风夹雪，温度并不冰冷。她穿了深黑尼绒半大衣，大红围巾，尾随陆彤始终不语，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夜色让那错觉变得异样强烈，他想抱紧这个女人，就象自己最落魄的时候，无人理睬醉生梦死的时候。
犹豫半天没有把那冲动变成行动，从那女人身上，他分明闻到比这寒冷的风还要冷的东西，说不清，令人慌惑。
离公司还有一段距离，远远地就见到孟经理与那个俄罗斯女人奥娜站在飘荡的雪花间，四处搜寻，当看到陆彤会都松下一口气。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以为遇事了，这里晚上挺乱，总是有事。”
孟经理脸上的忧虑，让陆彤想起杜敏，那个总是替他着急，忘记照顾自己的女孩。
“今晚贾楠也别回去了，这里有不少客房，再说，明天还有时间，事情办得怎么样？”
陆彤笑笑说，“一切都谢谢贾楠帮忙，应该没问题。”
贾楠淡淡一笑，继续尾随着陆彤向宽敞的走廊尽头走去。
当他走进自己房间，看到贾楠走入间隔两门的另一栋客房，她几乎连招呼都没打，让陆彤觉得没趣。虽然那天自己做了一件大错事，也不至于如此刺骨如冰吧。
女人都是奇怪动物，有时让你亲密如归，有时又生疏得可怕，拉不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