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维街上,一辆奥迪警车慢悠悠的游着,收音机上播放着足球国家德比,解说员十分激动,“贝斯塔多,钟摆过人,他过了门将!他进去了…射门!!OMG,天呐,门柱拯救了华沙莱吉亚,这,这都不进?” “砰!嘟嘟嘟!” 伴随着解说员不敢置信的哀嚎,警车猛地响起喇叭声,很刺耳,也很讨人厌,最起码街道上行人都用一种不爽的眼神瞪着,要不是对方车身上写着:“police”。他们上去就能对着车门来一脚。 “嘿,塞斯安静点。”坐在副驾驶的斯密斯把脸上的大檐帽拿下来,皱着眉对着开车的黑人说道。 “我的10兹罗提,法克,又泡汤了。”挂着三级警员的塞斯骂骂咧咧,把手里彩票卷成一团,按下窗户,丢了出去,恶狠狠举着拳头,“那该死的贝斯塔多,我要是遇到他,一定打断他的腿,我就算用屁股也能进球。” 斯密斯瞥了眼这家伙,一个月不过1200兹罗提,最起码有600花在彩票上。 果然,有这样的傻子养肥了一帮人。 塞斯骂累了后,踩着离合器,右手挂挡,正要起步时,从旁小巷子中就冲出来个人影,直愣愣的撞上了汽车右引擎盖,这可把斯密斯两人给正懵逼了,互相看了眼,解下安全带就下了车,塞斯刚要开口,那人就抓住他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反手指着小巷子,哆嗦着,“杀…杀人了!” 斯密斯两人浑身一震,更是掏出CZ75手枪,朝着小巷子中追进去。 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波斯曼躺在地上。 “叫救护车。”斯密斯半蹲着看了下情况,对着塞斯说。 后者赶紧拉出随身携带的呼叫器,朝总部请求支援。 斯密斯皱着眉,插着腰,忽然抬头,就看到一道人影闪了过去,他赶紧去追,但这显然扑了个空,除了满地垃圾外,连个屁都没有。 “为什么?有点熟悉的样子?” …… 咔,咔嚓。 门锁卡槽两声响,由外向内推门进来,唐刀把外衣丢在床上,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上后,深深啜了一口,眼神紧张。 他刚凭借一狠劲,根本不知道波斯曼死没死,而且致人重伤,在波兰也属于重罪,最高可能要终生监禁,最重要是,他不敢确定刚才斯密斯是不是发现了自己。 唐刀不想坐牢,也不能坐牢! 华沙不能待了。 不过不能待去哪里?他拧着眉一声不吭,脑中闪过一道霹雳。 现在是1991年… 要说局势最风云莫测的那就要当属苏联毛子了。 这时候应该病入膏肓,要不了多久,这个帝国就四分五裂,布满蛆虫。 当然,这不是唐刀要在意的,他所在意的是,能否从毛子身上薅羊毛,记得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