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鹰脚底下生风,这脚杆子跑起来都像是重影。 用枪托很粗鲁的将一辆停在旁边的老式别克车床给敲碎,这玻璃还有点硬,他是用了两三下,对方才抗不住的,其实这动静,太大了,当然也有很多人看热闹,包括车主在内,他这心疼还来不及,干吼两声,举着手骂骂咧咧,想要老鹰停手。 但就被拖回了屋内。 红着眼转过头,就看到一头棕熊人立着,张着嘴,还用手拍了拍他肩膀像是安慰他,这反而让车主哭的更大声了,抱住棕熊就是掉眼泪。 棕熊脸上还带着人性化的生无可恋: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 这一般抢劫和偷车是两个行当,毕竟,专业不同。 但老鹰却像是熟练的老手,很明显他在这方面是经历过特别的训练。 把点火线和火线接在一起后,再把启动线搭上去,那车就启动了。 “把老子一身汗给整出来。”老鹰抹了把脸上的汗珠,低声骂了句后,离合器一踩,档位一打,直接三挡起步(学车的记住了,是三挡起步,安全带不用寄!),不过,这油门没踩稳,一冲,撞到前面一辆沃尔沃,楼上又一家车主嚎着。 老鹰后退档一动,前面沃尔沃的后保险杠就掉了下来。 他猛地打着方向盘,别克车绕了个大圈,稳稳的停住,老鹰把脑袋探出来,“老大,上车!” “撤。” 高建国拍了拍安子的肩膀,后者护着对方先进车内,刚要跳进去,就看到躲在后面的一名老毛子冒出头像是随缘枪法,就这一下,打中了安子的肩膀,脚下一绊,就扑在地上,没爬上车。 “安子、安子,老鹰,往后撤,安子他还没上车。”坐在副驾驶的高建国满脸涨红道。 肩膀受伤的他连忙一滚,顺势往一辆车尾部后面躲,龇着牙,冒着冷汗。 他单手靠着手臂力量,那小臂上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但一扣动扳机,竟然没弹了。 “草!”安子骂了声,动作可利索得很,单腿弯曲夹住枪身,另外一只手退弹夹,之后再重新装新弹夹,反手拉枪栓,最后举枪射击。这一套动作下来,看成教科书式的完美。 “安子,上车。”高建国打开车门,示意,后者吊着手,就俯冲式的将脑袋撞进了门内。 嗡嗡嗡!! 发动机嘶吼声,仪表盘上的指针都在往上攀,冒着黑色尾气,飞快的扬长而去。 “Сукаблядь(苏卡不列!)。” 现场指挥官是一名挂着中尉警衔的毛子气急败坏的跳着,低头看了眼四周受伤倒地的下属,脸上一抽,自己这儿可是有十几个人,这…就被干下去一大半? 他逐渐的安静下来,理智告诉他这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 这帮人很明显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