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的就是如何扩建了。”唐刀对这充满了信心,站起身,帮约翰整理了下衣服,两人间靠的很近,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到,他声音中还带着点温和,“等过几天,陪我去一趟波士顿,我们的朋友在等着。”
约翰这背后鸡皮疙瘩一紧,他显然受不了这种“待遇”,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忙应了声,然后就像是落荒而逃一样,等跑出办公室,这背后才发现背后都湿了,满是汗渍,老板这越来越BT了,而且好像从来没听说过他招X的,仿佛女人从他身边就是绝缘了一样。
包括之前有几名华裔女子也对老板表现出好感,可他就是谁都看不上,拒绝了!
可刚才…跟自己靠的就是那么近!
约翰夹紧了屁股,这有点说不上来,搓了下脸,落荒而逃。
而此时在办公室的唐刀则眯着眼,大脑中开始想着自己的“条件”了。
…
华盛顿,东南区,会街。
这里坐落着均价超过7000美金的豪宅,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靠在门口,在铁门里,有一条拉布拉多在发神经的跳着,而整齐便装的盖瑞森则推着除草机。
自从行动失败后,他就被“软禁”在这里,议会中很多人要求他进监狱,是他的自大指挥才损失惨重,但当初宣布计划时,那帮人可是喊的最响亮了。
要不是自己在议会中也有人,现在恐怕已经被当成了弃子。
双方利益集团的博弈,他在慢慢的背推向死亡。
在死伤惨重的情况下,总要有个人出来负责人、背黑锅,他就是非常合适。
正当盖瑞森也绝望时,一通从索马里打来的电话,将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尼古拉斯!”他这除草,眼神眯着,脑海中想到了这个名字。
从没见过,但久闻盛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