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高利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立起来,扯开他嘴上的布,“你去了哪里?!”
“啊?啊啊啊!”可尤斯塔斯只是不断的张着嘴,嗓子眼中发出喊声,但就是形成不了一句话,这样子…像是个哑巴?格里高利眉头一竖,捏着他嘴巴,怒火中烧,这里面的舌头不见了,你叫他如何发声?
“谁把你弄的?你给我写出来。”
格里高利觉得一张网在朝着自己罩过来。一只大手在推波助澜,这让他很害怕,他拖着尤斯塔斯从后备箱下来,正准备去车内拿纸币的时候,一声马达的轰鸣声从远端响起,紧接着就是一束远光灯,照射的他情不自禁眯着眼。
他抬起手,遮住,瞳孔聚焦,才看清楚情况,心中一咯,阿尔.帕西诺被人推着在车前,看着他,脸色铁青,那浑浊的眼神中冒出凶光,虽然很收敛,但那浑身不断上涌的戾气,任凭谁都能感觉的到,气氛在这一刻特别的安静。
“你去哪里了?”
格里高利嘴角一抽,想要挪个身位将身后的尤斯塔斯给挡住,但后者那痛苦的声音急促,阿尔.帕西诺冷着脸,虚着眼,就让保镖推自己过去,前者下意识的想要挡起来,就被阿尔.帕西诺呵斥一声,“滚开!”
格里高利脸色难看的站在一旁。
但看到被绑着手脚的尤斯塔斯时,这老头子的大脑瞬间冲血,猛地转过头,咬着牙,“怎么回事!”
早上的时候对方还没说没找到,这才过去多久?两个小时都没有吧,这尤斯塔斯就像是死狗一样躺在这里,而且还是被绑好的,这一切都像是在说明,格里高利其实是知道对方的,只是在欺骗自己,他想要把对方给除掉,这样也许就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秘密。
由此遐想,什么秘密能不让阿尔.帕西诺知道?
安德烈的非正常死亡!
格里高利心脏跳着,对方那表情让他很不爽,但更多的是恐惧,他赶紧就说,“先生,这不是我…”
砰!
这声音被一声清脆的枪声给强行打断,格里高利蓦然睁大眼,他就瞧见坐在轮椅上的阿尔.帕西诺重重的摔在地上,那额头间,被人用子弹打穿了,这脸上还带着气愤,只是面部肌肉僵硬的固定住了,站在其背后的保镖手里拿着把带着消音的手枪,缓缓放进西装里,齐刷刷的看着他。
格里高利头皮发麻,这保镖把老板给杀了?他下意识的就把手往后摸,却这时候听到其中一保镖说,“格里高利先生,阿尔.帕西诺的做法太让人寒心了,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