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兹尔跟米斯特是你来我往,互相“坦诚”了十几分钟后,在友好的气氛中挂断了电话,双手按在话筒上,巴兹尔长松了口气,看着同样一脸紧张的福尔克纳,笑着摊开手,“解决了。”
福尔克纳也是放心的笑了。
只要不影响他拿钱就行,甚至太还埋怨道,“这些混蛋,不能再让他们胡来了,这次算是过去了,但下次呢?会影响我们跟救世主公司的关系的,法克!”这气的他都开始不说法语了,里面再混上点英文。
巴兹尔也觉得说的对,皱着眉头点点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就忙绕到福尔克纳身前,两眼发光,“我们可以修改法律,如果谁攻击救世主公司就是犯罪,当然,那个亚裔得付出点代价。”
他这笑的更像是个商人,“我们边防部队还缺少一批有效的火力打击,我觉得可以兑换。”
福尔克纳竟然也同意了,这种在外界看起来充满资本恶心血统的操作,但在两个人的嘴里只是交易的筹码,也许这就是现实。
正如阿克顿在《自由与权利》中说的那样:绝对的权力绝对地导致腐败!
非洲的体制就是如此,当然,如果你觉得不服气,可以带人冲进去干掉巴兹尔他们,这是真正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当然如果没成功。
下辈子注意点就行。
……